男人急得脸红,同时浑身上下滚烫一片,声音一哑,眸子深沉,“秦朝露,你别后悔!”
说完,他一把抓住身上女人,反压在身下。
迷糊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虽然神志不清,但也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哇得一声哭出来,眼泪汩汩往外冒。
男人冷静了一些,将她扶起,搂在怀里柔声哄劝。
秦朝露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好一阵之后,怀里的人才沉沉睡去,此时男人已经精疲力尽,将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开了门。
月光下,玄色袍子上斑斑点点,湿润的地方还闪着黏糊糊的光。
屋外人起身迎上去,却叫男人冷斥,“转过去!”
屋外人纷纷转身。
屋内人落荒而逃了。
秦朝露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她脸上,照的她眉头一蹙,使劲闭了闭眼才缓缓睁开。
此时屋外朝华正跟几个护院在说些什么,秦朝露听不大清楚,下意识地叫了她。
朝华过来敲门,“小姐,您可要起了?”
“嗯。什么时辰了?”
“还早,辰时。”
“辰时了!快,给我打水来!”秦朝露掀开被子,急急穿衣洗漱。
朝华端着热水进来,眸光偷偷观察了她家小姐一眼,瞧着不声不响,又只字不提醉酒的事,也不知是忘了呢还是故意不提。
若是故意不提,憋在心里,怕是要憋出病来。
“小姐,您没事吧?”朝华弱弱地试探一句。
“没事,能有什么事?”秦朝露不明所以。
“就是昨天,您,您喝醉了,之后……”朝华一边察言观色一边提醒。
“之后怎么了?”秦朝露茫然。
她昨天喝醉了,完全记不得,“朝华,有话但说无妨。”
“没,没”没事就好。
秦朝露没多想,提起医药箱就要出门,末了还不忘吩咐她一句,“朝华,你今日就别跟我了。你且去文曲街东街头先支个摊子,可能会有客人上门?”
“小姐,谁呀?”
“昨天那位大婶。”
朝华砸吧嘴,“奴婢觉得悬,那大婶一看就不相信我们的药,当初买下来也是被小姐忽悠的。如今一晚上过去,她脑子早就清楚了,说不定用都没用,更不要说二次惠顾了。”
秦朝露却很肯定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