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即刻领命去办。
贞德帝闭眸,胸口气得起起伏伏。
……
“阿嚏——”秦朝露揉揉鼻子,目光往天边看去,心想是谁在骂她。
一件月牙色绒领狐裘大氅兜头罩下,将她包了个严实,只留脑袋露在外面。
秦朝露转过头来。
夜流怀已停了与张家人的谈话,正细心周到地将她裹在大氅下的长发翻出来,又兴致颇好的碰了碰后脑勺簪的发簪。
晶莹的珠坠微微摇晃,发出细末的碎响。
夜流怀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嘴角。
“我,我不冷。”秦朝露不好意思地说道,心下担心她是不是打断他跟张家人谈正事了。
“冬天了,总也不会热,先披着吧。”夜流怀说的很随意,又伸出胳膊,让她挽上来。
秦朝露不敢挽,因为她觉得今天的夜流怀过分殷勤了。
虽然平日对她也是如此这般,可隐隐的总觉得今天就是殷勤得厉害,有别于平日,却又觉不出哪里有别?
夜流怀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干脆自己牵起她的手,挽到自己手腕上,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前走。
秦朝露只好亦步亦趋跟上去。
方才她其实是跟在他后面的。
因为她看张家两位老爷有话要跟他说,就自动退到后面跟张家两位夫人和表小姐并肩而行。
如今,她被夜流怀拉扯着直接走到了最前面,连张家两位老爷都跟在了后头。
她回头看去,两位老爷颓丧着,神色复杂,又抬头看夜流怀,他的侧脸隐隐挂着一层霜,好像方才的谈话并不愉快。
那她就好奇了,究竟是谈了什么才谈成这样。而且,而且他不是说奉老太君之命来帮忙的嘛,还帮不帮了?
秦朝露方才跟身后那位表小姐聊了几句,所以没听清夜流怀和两位老爷谈了什么正事。
不过她好像明白了他为何突然这么殷勤,好像是有意拿自己结束话题啊。
“秦姑娘,您这簪子可真好看,在哪买的,我也想要一支。”
秦朝露闻声转过头去,身后那肤白胜雪,相貌周正的着绯色狐氅的张家表小姐,王盈盈冲她微微一笑,一脸无害。
“啊,这是……”秦朝露余光瞟了夜流怀一眼,心下想的是气氛都如此复杂了,这个表小姐为何还要开口,没看见大家都不说话嘛。
而且,从方才的寒暄中,她感觉得出来,表小姐话里透着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