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不,应该是任何人,早就在进夜府拜见老太君时就和盘托出了。
然后该干嘛干嘛,说不定这会人都出狱了,可他们竟然为了几分颜面硬是拖到现在,还非要以满月酒为名把人请来。
有事就说事,偏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还想把表小姐塞过去。
秦朝露被他们的迷惑行为气着了。
但又一想,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左右不是她的儿子,他们都不着急,她急个屁。
于是又隐去了各种担忧和怒气,露出一抹和缓的笑,简单宽慰了大夫人几句,“想来有殿下在,一切都不成问题。”怕就怕,殿下知道他们这些迷惑行为后,也跟她一样气得不轻,然后懒得管,这才是麻烦。
想到毕竟是两条人命,她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在脚步迈入二房的那一刻,又缩回来,转头朝大夫人提醒道,“夫人,还是去前厅看看吧。这里,我自己进去就好。”
大夫人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她可能想暗示自己什么,所以也不再坚持,“也好,我那侄媳妇比你大不了几岁,想来你们单独聊会比较聊得开。我就不过去了。”
秦朝露点头。
大夫人便走开了。
秦朝露自己去了二房二少夫人屋里。
二夫人抱着孩子在哄孩子睡觉,瞧见秦朝露进来后,柔声问她,“可要抱抱?”
秦朝露看着襁褓中小小软软,粉粉嫩嫩一团,眼睛都直了,方才的郁结也就一扫而光,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
二夫人从旁指导,告诉她如何抱孩子,哄孩子。
秦朝露玩得不亦乐乎。
堂屋这边,夜流怀才觉得他们张家还不算太蠢,结果就又犯了个蠢行为。
大夫人进来后又聊到表小姐的事,按着对付秦朝露的说辞,一模一样的说给夜流怀听。
夜流怀眉峰一蹙,脸色冷如冰霜。
两位老爷急得干瞪眼,这茬已经过去了,她还在那说什么,真当殿下不知道他们的用意?
大夫人这才意识到同样的话说给秦姑娘听,秦姑娘信。但不代表夜王殿下就信。
一个是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好糊弄,一个却是官场游刃有余的狐狸,她竟在狐狸面前卖弄聪明,这简直,简直是嫌命长啊!
大夫人好后悔,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若是此时道歉,就等同于又提了一遍,错上加错,不道歉又总觉得不安生。
大夫人眸光尴尬又小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