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朝中已是树敌无数。再一脚下去,必定会被有心人利用小事化大,届时必定会生出许多变故。
老太君已有春秋,可受不住你这惊心动魄的经历。还是少给她添忧愁了。”
她有意隐去不想让王盈盈攀扯夜流怀之类的话,这种心思她自己知道就行了,可不想告诉夜流怀。
因为她不想别的女人在他心中留下痕迹,一丁点都不行。
夜流怀闻言方缓了脸色,嘴角一扬,深若寒潭的眸子漾起浅显的暖色,修长的指节轻勾起她的下巴,朱唇覆在红唇上方一寸的距离,温柔道,“是我疏忽了,还是阿露考虑周全。”
秦朝露连连点头,垂头时,飞快掩去虚意。其实她是有私心的。
夜流怀低头捧起她的手掌,轻轻拨开纤细的手指,摊开她的掌心。
视线里,那双小小的白白的掌心中央,点着豆大的血粒。
伤口处还在冒血珠,旧得血珠已经凝固,新的又钻出来,盖住旧的。
汩汩的红,趁着嫩嫩的白,看得他视线一紧,俯身过去,低头含住了那颗血珠,舌头一卷,吞入腹中。
秦朝露心尖一颤,一种**难耐,又有点留恋的羞耻感浮上心头,又被她压了下去。
眼神错开他的眼神,心跳如鼓。
夜流怀嘴角一扬,抬手抽出一方捐帕,动作熟练自然地绑在她手上,而后俯身过去,双手横抱起她,转身往前院去。
秦朝露双手轻环着他的脖子,脸颊微红,视线羞于看他,却又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量着他。
她想到方才对他的想入非非,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因本人近在眼前,各种画面又清晰起来,正好完美贴了本人,于是,她又心慌意乱起来。
秦朝露心似跳到了最高处,一直在那吊着,身上传来的**感让她好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心跳。
“我,我可以自己走。”
“嗯。”夜流怀颔首,却依然抱着她。
秦朝露脸红,眸光无处安放,索性转开。
但这一转,视线正好扫到了王盈盈身上。
王盈盈看着她的眸光,愤然冒火。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宠女人至此。
即便是她的舅舅舅母,表哥表嫂也未曾这样过。
他们的日常相处,总透着琐碎感,像是搭伙过日子。
可夜王殿下和这个女人的相处,处处透着恩爱,像是话本子里走出来的男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