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上恭房的由头悄悄溜走,即刻去跟韩公子汇合,将殿内的情况告知一二。
秦朝露现在没了证明是否失忆的必要,却有了必须证明是否不贞洁的必要。
但她都说她失忆了,也就无法替自己辩驳,只能靠身后这两人。
没想到,饶了这么大的路子,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秦朝露颇头疼,却又不得不赌上一把。
身后,秦如风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些可恶的狗官,仗着人多势众,权势滔天,一个个的都想陷害他妹妹,他自是不会得逞的。
他怒火中烧,没收住,在大殿之上,愤然吼了一句,“他不是我妹妹!”
所有人闻言转看过来,表情有错愕,有了然,有复杂,有微妙。
秦朝露先是被这一声吼,吼得一愣,旋即又眼波一转,松了神色。
很好,她赌对了。
“你胡说八道!本官已经派人查过了,你们家就是有个叫秦朝露的妹妹,而她就是秦朝露,也就是你妹妹!”
赵大人怒容一凛,抬手指向秦如风,如同手里提着一柄无形之剑,就差抬手一刺了。
“大殿之上,君王面前。你可知你说出这句话的后果!”
“草民自是知道!”秦如风也不畏惧他们,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他家里那乱七八糟的事也着实折磨的够呛,死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那你还敢这么说!”
“草民还未说完,大人先别急着给草民治罪!”秦如风嘴角一斜,面对着朝臣君王,淡定从容,“草民家中的确有一个妹妹,唤做秦朝露,却不是她。
舍妹于数月前早已出嫁,嫁在了本镇一财主家中。
后来,那财主遭仇家追杀。舍妹也被杀害,至今尸骨无存。”
秦朝露心里七上八下,听到他说完这些,她才缓缓地吁了口气。
她听夜流怀说过,为了她的名声着想,对外散出去的身份是孤儿,并且也并非被山贼劫持上山,而入的军营。
是夜流怀诚恳聘请的。
不过这件事,她身后的秦如风并不知情。
但秦如风能恰如其分的说到点上,才叫她惊喜和庆幸。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是怎么跟夜流怀配合的这么天衣无缝的,难不成他们私底下见过?
其实,秦如风是想到某些事才回过味来的,“云水县里,姓秦的也并非我们一户,叫朝露的也并非舍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