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收好,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对了,兄长,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说。”羽枫瑾淡淡道。
燕荣斟酌地说道:“怎么说呢,自从和马帮的人见面后,芳芳就变得很奇怪。虽然你让她装装样子即可,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生气。”
“是她在处处为难别人,还有什么好生气的。”羽枫瑾漠然问道。
“我也说不清,但总觉得她对鹿帮主很有敌意。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在吃醋?你也知道她一向小心眼儿,连哪个歌姬多看您一眼,都会受到她的责骂。而且,她还让我劝你不要和马帮合作,我担心……”燕荣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说道。
羽枫瑾微微皱起眉,不悦道:“她那性子得改一改了,日后我们和马帮合作,她若使小性儿坏了事,我绝不会饶了她。”
燕荣忙温言劝道:“兄长,除了你之外,她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我看不如兄长和她好好聊聊吧,或许会有用。”
“哎,她想要的不仅是我几句话而已,而是我永远也给不了的承诺……”羽枫瑾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深深叹了口气。
次日一早,燕荣就骑着他的高头大马,英姿勃发地来到庄楼送请柬。
四位劲装银枪的壮汉,分立在朱门两侧,他们一个个腰板笔挺、目光炯炯,尽显英悍之气。
燕荣在门前停下,飘身下马走到四人面前,拱手问道:“敢问鹿帮主可在?”
四人之一名叫胡来的壮汉走上前来,拱手回礼道:“燕爷,真不凑巧!少帮主现在不在,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
“真不凑巧!”燕荣砸了咂嘴,又客气地问道:“那不知可否让我在此等候?”
另一位叫高要的壮汉打开朱门,抬手比了个请:“少帮主吩咐过,但凡殿下的人都是贵客。您请随意。”
“多谢、多谢!”燕荣笑着向几人拱一拱手,便大踏步迈进门去。
虽然潇湘别馆和庄楼仅有一街之隔,而燕荣又把潇湘别馆当成另一个家,可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进这个院子。
这里虽然没有潇湘别馆那般奢华,不如翊王府那般雅致,却气派而古朴。马帮的兄弟或在清点货物或照料马匹,所有人都各司其职、井然有序,见到燕荣也十分客气。他不觉心中更为敬佩。
就在他刚踏进一个方厅准备小坐片刻时,门外却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其中一个清脆的声音来自于鹿宁,另一个苍老沉稳的声音,燕荣听着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