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却没想到,张亨这么快就挖到自己身上来。看来,是马帮泄露了秘密、出卖了自己!
难道鹿帮主两次爽约都是故意的?她不是被牵绊住了,而是不敢面对自己!
愤怒过后,羽枫瑾又很快平静下来。因为他忽然想起燕荣提及过顾氏父子来拜访时的情景。
这让他隐隐觉得:这个鹿帮主应该不是个出尔反尔、背后捅刀的小人。就算真是从马帮中泄露的,也一定事出有因,他绝不能武断以免误事!
羽枫瑾走到紫宸殿前稍稍驻足,待他稳了稳心神,整理了一下衣冠,才留下阮浪在门外,独自一人迈进殿去。
紫宸殿内肃静无声,青花乳足香炉中青烟袅袅。渝帝正斜卧在罗汉榻上,随意翻看着奏章。他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严肃,紧抿的双唇带着一抹不悦。
羽枫瑾稳步走到跟前,恭敬地拱手一揖,朗声说道:“臣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渝帝抬起眼帘,轻轻“嗯”了一声,向一旁的双喜公公一挥手,慵懒地说道:
“双喜,赐座!”
双喜公公捧来一个绣墩放在他身后,羽枫瑾谢过隆恩,便一撩衣袍端正坐下。
渝帝没有在说话,仍继续看着奏章。羽枫瑾也安静地端坐着,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
一个时辰转瞬而逝。门外的日头已渐渐偏西,夕阳的余晖洒进殿来,为一坐一卧的二人笼上一层金光。
双喜公公抬头看了看天色,微微躬身笑着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该去用晚膳了。”
渝帝又“嗯”了一声才放下奏折。他一抬眼,见到雕塑一般的羽枫瑾,才恍然道:“翊王来这里多久了?”
未等翊王答话,双喜公公忙躬身笑道:“回陛下,殿下来了一个时辰。”
渝帝揉了揉太阳穴,疲倦地说道:“朕看奏折看到忘了时辰!还是你会办事,知道给翊王拿个绣墩!”
双喜公公连忙陪笑道:“这功劳奴才可不敢领!翊王殿下刚进来时,是陛下让奴才送来的绣墩。”
渝帝故作恍然的样子,看着羽枫瑾苦笑道:“你瞧朕,刚说的话转眼就忘了!”
羽枫瑾微笑着拱手说道:“陛下日理万机,自然有许多公务要处理。臣弟平日里本就是闲散人,能陪陛下多坐一会儿,是臣弟的荣幸。”
渝帝缓缓站起身,羽枫瑾也连忙站起身来。
渝帝背着手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说道:“嗯,的确是比前些日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