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去皇上面前求情啊?更没见到老夫的同僚们,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放老夫一马。现在,他们自作自受出了事,却要让老夫为他们去求情?刘大人这算盘打得,可真够响的啊!」..
刘炳文气得一跺脚,呸地一声啐道:「放屁!皇上这么生气,还不是都因你而起?按照祖制和律法,你本该辞官回去丁忧守孝!旁的官员都能做到,身为首辅,如今你却赖在这里不肯走!你不但不尊祖制、违反律法,还是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现在,还让无辜朝臣因你受罚,你好意思坐在这里袖手旁观吗?」
夏云卿心中恼怒,立刻反驳道:「我夏云卿向来恩怨分明,别人对我有恩,我披肝沥胆亦无怨无悔。可若有小人在我背后使阴招,我也绝不会再给他情面。所以别和我说什么人情,大家既然已撕破脸,就别再谈人情!」
刘炳文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恩怨分明?好,那咱们今日就将话说明白!你可知道有今日之灾是因何而起?」
夏云卿挺直了腰板,昂然说道:「自然是有心之人想觊觎这首辅之位,才想趁机拉下老夫!」
刘炳文咬牙切齿地说道:「满朝文武只有王肃那么想!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若不是你紧紧揪着平阳侯的案子不撒手,怎会有今日之祸!」
夏云卿脸微微一沉,眸中精光一闪,义正言辞地说道:「平阳侯仗势欺人,残害无辜百姓,实属罪恶滔天、罄竹难书。老夫身为内阁首辅自然要管!老夫要还百姓们一个公道!这有什么错?」
刘炳文一步走到他跟前,指着他骂道:「夏云卿,你真是好一张巧嘴!怎么说都是你的理!方才你不是还说,既然是皇上下的旨,你就不会再过问和追究吗?那怎么到了平阳侯的案子,满朝文武都看出,皇上并不想处置他,唯独你还紧咬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