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梗,向他露出一副苍白却傲慢的面孔,嘴里不屑地哼了哼,还是没说一个字。
「把他赶出王府!」这句话随着一声叹息,被羽枫瑾轻轻地吐出口。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燕荣终于大笑起来,笑得悲壮、笑得疯狂,好像巨浪在愤怒地拍打着岩石,发出的哀嚎和怒吼。
双喜公公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劝道:「殿下,今日之事燕荣是无心的,您既然已经罚了他,又何必赶他走呢!」
「今日这一番所为,我们之间已是撕破了脸面,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如将他早早打发了,也落得个清净,省得留有祸患!」羽枫瑾微微皱了皱眉,丝毫不为所动。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燕荣面前,一字字说道:「燕荣,今日你顶撞了本王和双喜公公本该赐死,可顾念你我从小到大的轻易,加上双喜公公的求情,我便饶你一次。从今往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从此互不干涉!」
「呸!我看错人了!」这是燕荣离开王府前,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们兄弟之间最后的体面。
听到燕荣被丢出门的声音,羽枫瑾终究还是闭了闭眼,嘴角终于流露出
一丝留恋和不忍。
气氛有些凝重,双喜公公瞧见地上的血痕,觉得心头一阵阵反酸,便连忙站起身来,向他拱手一揖:「王爷,时候不早了,老奴就不多耽搁了!」
羽枫瑾负手而立,闭着眼没有再说话。双喜公公也不敢再逗留,连忙向身旁的小太监招了招手,小太监便迈着小碎步,一声不响地跟在他身后走出门去。
一直站在羽枫瑾身旁的小太监,故意放慢步子最后一个离开。在路过他身边时,还刻意停顿了一下,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方才还一脸悲伤的羽枫瑾,竟将小太监一把拦腰搂住,将其推到门后的墙上,随手关上了房门。
「殿下!你干嘛!」情急之下,也来不及伪装声音,终于露了馅儿。
「鹿姑娘,你怎么会这副打扮,跟着双喜公公一起过来?」羽枫瑾玩味地打量着她,低声问着。
见再也瞒不过,鹿宁只好摘下太监的帽子,尴尬地解释道:「今日前来拜访殿下,路上却碰到了宫中来的轿子。我担心皇上因为平阳侯的事为难殿下。竟鬼使神差地打晕了一个小太监,换上他的衣服跟了进来……」
听着这一番没头没尾的解释,羽枫瑾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
「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