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还没笑完,青唯连忙把画收了回去。
敲着她头警告道,“你要再对着这只死烧鸡犯花痴,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你!”
七巧自觉听出了其中意味,连忙跪下磕头:“小姐恕罪,小姐恕罪,七巧对于姑爷并无半点非分之想!还请小姐不要赶七巧走!”
她嘞个去!谁要赶她走了啊!
七巧这脑洞大开的可以啊!死烧鸡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青唯也懒得解释了,“起来起来。我赶紧把另一幅画作出,你看着情况给我偷一件凤鸠的衣服出来。”
七巧迟疑了:“为,为什么?”
青唯很严肃到:“换衣相没有衣服怎么画啊!”
“可是小姐,不管是换衣相还是出浴图,别人只是想看姑爷果(LUO)体啊。根本不关衣服跟浴池的事……”
她靠!
青唯很异常,凤鸠很“关心”。
玄色急忙走到凤鸠面前呈上一物,“凤君,这是在凤君夫人的纸篓里发现的。”
凤鸠接过那被揉得不成形状的东西,将其打开,抚平。
苍白雪山之下,一男子躺在冰池之中,闭目养神,十分享受。这不过是还未上色的素稿,这笔法婉转且苍劲,若是用来画松画虎画鸟画鱼,必将成为一代画仙。
只可惜,画的是人,少了点人情味。
一旁的玄色见了,赞叹道:“凤君夫人是难得的可造之材。凤君寻找的那女子不正是画艺高超吗?说不定……”
“呵!”凤鸠轻笑打断了他,“本上仙寻找的那女子除却画艺高超之外,还心性善良。最重要的是,长得更是倾国倾城。
即使不是青葵,
也绝不会是青唯那陋颜女。”
玄色惶恐,“还望凤君三思。说不定那女子早已不在……”说着,他没了下言。
凤鸠也很清楚他想说什么。
事情过去几万年了,在这三界之中寻人不过大海捞针。
正此时,一只白鸽从他窗柩前飞过,引起了主意。
仙桐林中有许多仙鸟,但他瞧得清清楚楚,飞过去的分明是只信鸽。
难道说,有人背着他在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凤鸠皱眉,当下紧觉起来。
伸指尖一弹,一颗石子不偏不倚的正中白鸽腹部,白鸽嗷地嚎叫一声倒地。
他拾起鸽子,发现鸽子腿部有一细筒,看来与他猜测的初步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