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听闻还是有些担忧,面色惆怅:“若真如此,便好。”
青唯从小到大,尽管十分调皮捣蛋,但却从未做过十分越矩之事,还算得安分。可她总觉得,这般模样的青唯,像是一直在忍耐。
也从未真正的生气过。
青唯真正的性子,让她也捉摸不透了。只怕此番,是触碰到阿唯底线了。
……
……
青唯回到房中,心情甚是郁结,就这么躺在她当初的那张大床上,望着洞府。
看着紧闭的窗户,心里说不出怎么想。
——她甚至都不愿再去想这些事了!
七巧虽不知在那屋子里,族长同小姐讲了什么,但看小姐脸色便不是太好。
她叹了叹气,小姐心情不好,她又怎么会好过呢。
便提着一壶茶水轻轻一倒,给青唯斟上一小杯。
“小姐,别愁苦了,先喝点茶水吧?”
青唯摇头,嗓子干涩无比,“你先放下把,我渴了自己会知晓的。”
——明明渴了,却还强撑着。
七巧叹气,也不便多说,便是将茶水搁置在那,退下了。
让青唯一个人静静也好。
现在已过傍晚,可她的心不知怎的,就觉得空落了。
她无力地躺在桃木床上,硬硬的木板不比仙桐林中的羽垫柔软。
让她习惯了那边事物之人,忽而回到了青丘,感觉像是被刻薄了一般。
夜色降临,她感觉肚子不大舒服,像是疼。
可她又哪儿会疼呢?
不过痉挛罢了。
若是寻常,这时候都已经与死烧鸡吃完晚膳了,或许是在仙桐林散着步,或许与七七、七巧、小池几人搓麻将。
当初嫁去仙桐林,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给抛弃了。
在那里举目无亲,不管做什么去哪儿都有成百上千只眼睛盯着她,盯着她作为一凤君夫人,盯着她去对比想象中的‘凤君夫人’应有的姿态。
甚至在她与凤鸠初次闹矛盾,她给凤鸠泡澡的花瓣里撒痒痒粉时,还险些被人给诬陷。
当时,她尽管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没做。
可是回到凤巢,被黑夜包裹住,她只觉得好孤独。
甚至心里不止一次的想过,要不算了吧,服个软让死烧鸡写一份休书然后老老实实回青丘吧。
可是她身上扛着的,肩负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