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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这么回来了?”
青葵坐在藤编椅子上,晃动着双腿,眼神冷漠。
七琳一听这语调不对,颤抖着忙扑下,“七琳、七琳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望……恕罪。”
青葵冷眼瞧着这脑子不好使的奴婢,心里有火也无处发。
毕竟对一白痴发火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
她要做的事,还全得靠这白痴帮衬着。
又想着好不容易买通守卫,让七琳与陆墨离见面,不仅什么消息也没得到,还没得到任何有利于现下的东西。
青葵压着一气,心底十分抑郁。
“诗词歌赋样样拿手都会输……他真这么说?”
这句话十三龙子明显有了责怪小姐的意思,七琳心里知晓,又想着他们二人是夫妻,夫妻间的关系不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吗?哪儿有她想的那么坏。
便直直的点了点头:“回禀小姐,是这样。”
“——啪!”手掌狠狠地拍在木桌上,力道之大,上边的茶盏都震得落了下来,“啪嗒”碎成两半。
她站在藤木椅前,胸膛不住起伏。
粉嫩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掌心中,划出一道道血丝滴下。
她不过是粗心大意输了第二回合罢了,他怎么能这么怪她?!
——怎么能这样!
青葵颤抖着身子,只觉呼吸都要湮灭了。
她脑中似有干柴在灼烧着,她慌张地望着四周,将所有能抓起的,能抛洒的全部砸得个干干净净!
“我不信、我不信!”
青葵茫然着、愤恨着,像是失了魂魄之人,深藏怒火却无处可发。
七琳瞧着自家小姐生着十三龙子的气,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谁让这恶心的男人这般对待她!
不行,她得趁着自家小姐气头上再多说几句。日后小姐夺得了青丘族长之位,这敖十三龙子,不照样是乖乖的等着吗?哼!
七琳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青葵的神色,只嫌她家小姐现在心情还不够乱。
突然想到了什么传闻,低低一笑,对青葵道:“小姐,七琳听闻一事有关十三龙子的,不知是真是假。”
——关于他的?
“你说。”
七琳想了想,缓缓道:“有个安排在青唯院落做外围杂役的奴仆,对七琳讲。在族长选拔还未开始时,一日深夜,墨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