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幽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看都没看凤鸠一眼,狠狠地将玄色绑德牢实点:“怎的,这类基础事儿上神就不可以做了?”
“没有。”凤鸠双手环胸坐在玄色石床旁,“只是觉得你做的事太过殷勤,难道不怕被怀疑吗?”
“……”
回幽从回芜手中端来的水盆里沾湿了点水,将衣襟拧干,抹了下玄色伤口边缘的肌肤。
听着凤鸠的话激起回幽一阵不悦,干脆将衣襟搁置一旁。冷笑:“难道凤君美人儿怀疑本上神了?”
凤鸠亦是笑道,一脸轻松:“难道不可疑?人越是想要掩藏一件事时,越是想要将其做得滴水不漏。你说……可是如此?”
回芜端着水盆的手明显一晃,身子颤抖得有些慌张。
回幽伸出手将她颤抖的手指给轻轻摁压住,站起身来,平视凤鸠:“你将青唯支开,又加以护送出结界,就是想说这个?”
而凤鸠安然地坐在石床旁静静地注视着玄色变化,浅浅呼出一气:“她聪明,却不够聪明,为人太过善良,留她在这里,我真怕她会坏事。”
见凤鸠直接又坦白的说出实情,回幽勾起一抹饶有兴许的笑容:
“坏事?坏什么事?难不成凤君美人儿是想在此地杀了本上神不成?
本上神可不记得做出过什么,能够让凤君动怒之事。”
凤鸠浅浅地一笑,“诚然没有做出什么事。不过从昆仑那来,一直一路上同我们解释了如此之多天帝之事,又一路伴随到这儿,难道不觉刻意吗?”
“当初天帝之事,以及一些真相,本上神只是认为有必要让一些人知晓罢了。不然一辈子蒙在鼓里,岂不可怜兮兮?”
他转头,望向凤鸠,“倘若一些告诉你真相实情之人,就是可疑对象。那岂不是没人敢跟你说实话了?
——就连这玄色,是否也可疑了?”
凤鸠就这么盯着回幽,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是如何说出这样的话语,语气森寒:
“当初本仙君与唯儿在昆仑一事,本就无人知晓。你来的可真是‘够巧’。又说着三言两语扇动人之事,就连这云水殿……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木盆,不可能在这儿罢!”
回幽猛地看向身旁的回芜,回芜端着木盆的双手已经颤抖了,咬着下唇害怕地后退几步,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分明只是一再寻常不过的木盆,怎会出了差错!
凤鸠冷冷一笑,直接将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