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咬着他的食指，眼神似刀刃一般刺在凤楚身上，仿佛在问他：“疼吗，疼就松开。”
然而这种感觉诚然是疼，可在疼痛抽搐之时，他亦想要多停留一刻，享受他身躯与他身躯亲密交触的一刻。哪怕只是这样卑微的一个动作，都会比他冷漠远离自己上许多。
凤鸠加紧了齿门力度，刺激得凤楚手脉处一阵抽搐，他面色瞬时泛白，极快地他深呼吸着让自己心绪平复下来。
他勉强地笑着，“小九九喜欢这样吗？”
如果让他难受，凤鸠便会开心，那他并不介意如此。
此话一落，凤鸠松了齿门，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指腹之上，弹性的舌尖将他的指头轻缓地抵了出去，擦伤他破皮的唇瓣，落在他的锁骨处。
一片温柔，然后冰凉。
凤鸠几是意志颓然丧失，脑中却仍是有些影子重复在里边。
他摇了摇头，“本仙君不过是觉得你疼罢了……”
他不会因为伤害他人而感到开心，他想做的，不过是让他知难而退。
凤楚听闻，攥紧了手掌，心绪复杂的不知应是哭还是笑。一点点的关心已经让他能够如此窃喜，可是他有意隔自己这般远的事，还是在心中为芥蒂。
“既然不想让人家疼，你便更不应让人家难受，知道么，小九九？”
凤楚再度欺压上身，凤鸠现在法力全失，神智亦有些不清，这是他最好的机会，或许，让他尝试一下这种愉悦，他便会喜欢上自己也说不定。
所以，
他会努力，
很努力地征服他。
“凤楚，是你自己要这样对……喂，你在做甚么、快、快停下！”凤鸠面容一白，瞬即红了下来，鲜红欲滴血。
他不安分地挣扎着身子，拱翘着臀部，被箬叶考住的手腕不断地割伤他的肌肤，可这种惊骇与刺激让凤鸠顾不得一切。
凤楚不再坐以待毙，同作为凤族的他，有着与凤鸠一样姣好的面容，修长的手指，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魅惑人心的力量。
凤鸠在他身下挣扎着的动作，不过像是一条落岸的鲛人，越挣扎只会让他被岸上泥沙吞噬得越快。
他探出的手，顺着凤鸠绝世面容，一点点地沿着颈部往下滑动。凤鸠脖子线条十分优美，恍若水中养颈的白天鹅。
手指沿着脖子往下触摸着他别致的锁骨，轮廓尾端至顶端，仿佛一翅翼，让他忍不住顺着线条来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