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么一将草药敷上去,她仿佛感觉到了一瞬希望,自己也安静下来。
张祁宣看着这腿一只白玉般,一只肿的似萝卜,不觉有些惋惜。
但也没关系,他知道怎么做。
就这么敷上药草,再加张祁宣扼住她的脚踝,扭了扭,瞬间好多了。
尽管现在还不能动,但桐蕊也并不是太排斥他。
他坐在田埂上,擦着额间汗渍,深深呼吸,只觉肩膀被人触碰了下,他转过身来,桐蕊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写着什么。
仔细一感觉,发现是字。
‘你是医师吗?’
他笑着回应道:
“哦,我不是什么医师,我就是一个混混,你也别谢我。嘿嘿,这也就是当初拿别人东西吃时,被别人打断了腿,慢慢的,抹一抹这些草药便见效了,嘿嘿我还真是幸运。”
张祁宣想着,挠了挠头,很是不好意思,“其实有些时候我也会扯别的草来涂。喏,你看那个。”
他的眸光指着不远处一只盛开的小花道,“那种草嗅上去很清香,可我那一涂抹,痒死我了都,整整痒了两天呢!皮都快落了一层……嘿嘿,不过我也没皮可落,落的都是一身臭泥,不值钱的。”
桐蕊瞧着他这副小痞子的模样,弯了弯唇角。
他似乎也没那么讨厌。
这么一个小动作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张祁宣看着高兴极了,眼巴巴的看着桐蕊兴奋道:“嘿,你笑了,你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
桐蕊微怔,唇畔的弧度停滞在那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张祁宣地下了头,一股脑的很不好意思:“抱歉,那是我什么都不懂,害了你……”
“不过!”他抬起头,那双被泥泞弄污秽的脸很是俊朗,“不过我会弥补的,你这脚伤我一定会帮你治好,如果你信得过我,明天这个时辰,就来这里吧!”
桐蕊看着他,年轻的少年双眸有着清亮的光芒,竟然人觉得他分外的可靠。
但她并没有说话,跛着脚,往要去的地方走了。
……
他没有追去,只因现在的他,并没有能强人答允的能力,她也没必要答应他的弥补。
……
……
第二日,桐蕊来了,他想着昨日她未理会他的事,有些自卑,只是顾着上药并未说话。
……
谁料第三日,没有见着她。他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