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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要是答应你说的联姻,你是不是就不会说你会医术的事情,也不会留下来帮我们,开年了就会走?”
“……当然。”
江绾正听陆诗如说着京中权贵的八卦,陆谨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她愣了一下肯定的回答。
“这样啊!”
“不然呢?”
江绾不解的等着下文。
陆家兄妹联姻的话,有财力相助,江绾相信他们能成大事,她自然不用再牵扯这三小只行事艰难,可以四处去游玩了。
等了会,见陆谨川没往下说,却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江绾困惑的想追问的时候,陆诗如和她说话,她也就没再管陆谨川想什么,一下就撇在了脑后。
很多年后,江绾问起陆谨川自恋从何而起,才知道这一刻陆谨川在想什么。
那时也不知道该欢喜这个美丽的误会,还是后悔没有追问清楚,让陆谨川在眼下产生了一些多余的联想。
除夕这天,江绾也跟着起了一个大早床。
她打着哈欠报怨,“其实家里挺干净的,而且又没有客人会来玩,随便打扫打扫就好了,不用这么细致。”
“没事,你困的话,回屋里再躺会,我来就好。”陆谨川笑看眼睛都眯了起来的江绾。
明明比她大,但这会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拿着一块抹布无章法的擦着桌子,微闭着眼睛,脑袋时不时点一下。
“唉,你们都搞卫生,我一个人不好意思睡觉,明年除夕的话,我们请个人来搞吧!”
“行,明天情况好了的话,家里买两个下人回来,我们便不用做这些活了。”
“我觉得现在就可以买。”
江绾随口说说,也知道现在买人是天方夜谭。
陆谨川和陆谨安做的粗重的脏活,开始不和江绾她们在一起,两人忙鸡舍和猪圈。
一身臭味回来,看到江绾笨拙的打扫卫生,他多看了两眼,心里觉得古怪。
他和陆谨安不提,三岁开始习武,自然能吃苦,但是陆诗如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个人。
在这几年的磨练下来,家里大事小事井井有条。
江绾一个普通农家出身的小姑娘,以前家务农活样样在行,现在扫个地都能扫不干净。
可她又不是为了躲懒故意装什么都不会做,这几天在家里,他有观察,陆诗如做什么,她都会在后面搭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