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陈当家曾撞破奴之尴尬。”
“听陈当家提过,大家都笑,我却不懂,他们在笑什么,男女之事,有何可笑。”
杏儿似有难为情,一脸娇羞:“只因……只因……只因那并非正常男女之事……”
牛二一愣。
“只因……那种……那种方法,全楼只奴一人可以。”
“哪种方法?”牛二有些木讷。
“就是……就是……”杏儿附耳轻言:“爷可知一成语,叫古道……古道什么来着?”
牛二反映片刻,忽地,牛三再次骄傲的昂起了头。
床榻再次地动山摇。
而且这次还伴随着些许掌击之声。
“叫你不学好!”一边说,一边巴掌落于蜜桃之上,一掌下去,连颜色竟也如蜜桃一般。
“爷,你可知奴为何能如此……”
“哼,还不是在楼里学的,日后,只可任我一人,俺宠你一辈子,否则……否则……”
牛二没忍说下去。
可忽而只听杏儿俯身抽泣之声。
牛二随即卸了八分力:“杏儿,是不是痛了?”
杏儿依旧抽泣着:“不,不,爷请肆意,只是,多年来未曾有男人如此待我。又兼想起全家发配,奴沦为贱籍之时的不堪,有些伤怀。”
牛二感叹,没有多说,依旧重复着整晚的动作,有些事他不知道,也不愿知道,那是揭杏儿心里的疤。
“其实……并非奴天生银贱,只因获罪之时,那官老爷见奴起意,侮了奴家,更是邪火上头,弄些怪癖手段,于是……于是奴家便……那几日之后,这身子便……便与其他女子有些不同了。”
牛二听闻,脑中“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奴说这些,实非为二爷添堵,只因日后便是二爷的人,奴的一切不该隐瞒。要不要奴,全听爷的。”
牛二怒发冲冠,一挺身,周身戾气爆发。
“啊呀呀……啊呀呀……不除了此贼,我誓不为人!他姓甚名谁?我牛仲达,终此生,必杀之!必杀之!”
忽一低头,却见刚才那挺身爆发,杏儿不知是受不住力气还是太过上头,俯身昏死过去。
眼角沁泪,但嘴角却流露着满满的幸福。
从未有个男人如此在意她,一如从未有个男人让她如此爽快。
牛二心疼,粗糙大手温柔搂过杏儿,很是怜惜。
城外,一队伍疾驰向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