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息的功夫,金伴花已然掠到了英雄楼。
也没工夫走楼梯了,冲着三楼窗户猛地钻入。
将将进来,“哗啦啦啦”声响,药罐子,药盒子,药架子,散落一地。
金伴花喘着粗气:“水!水!热死了!特娘的,还好赶上了!”
确实,这一会儿功夫,不危险,但很紧迫,万一赶不上,在房顶上飞掠着,哗啦啦东西散落开来,那可就抓瞎了。
陈泽也赶忙拿过一茶壶,金伴花也顾不得讲究了,拎起茶壶吨吨吨的几口,这才舒坦。
长叹一声:“唉……陈楼主,不负所托,没烧毁的药草,全在此了。”
陈泽惊叹,这手段……
不亏是盗门魁首,话说这散落满屋子的药草、罐子、盒子、架子等,他刚才到底是装在哪里了?
话说这盗门,跟自己前世所熟悉的小偷小摸,貌似完全不同啊,这也太魔幻了些。
陈泽一抱拳:“此次幸赖金老大出手,陈泽在此谢过。”
金伴花挥挥手,半开玩笑:“哈哈,陈楼……咳……咳……陈楼主见外啦,我可是冲着……咳咳……你那千两黄金来哒,哈哈哈哈”
陈泽也很识趣:“必然必然,陈泽言出必行。”
金伴花:“好说好说,金某且去。”
一个闪身,金伴花再次顺窗而出,消失不见。
一个街角角落,金伴花嘶牙咧嘴的揉着大腿喃喃自语:“姥姥的,装大了,被火烤的真特娘的疼。”
此时英雄楼三楼,牛二和范无咎也都已回来。
陈泽冲同善堂等人一抱拳:“安大夫,药材俱在此,且先看看哪个是鸡舍草?至于同善堂大火,若最终确定此事与同善堂无关,诸位放心,陈某定再建同善堂。”
“好说好说,且待此事过再议,否则我等也都寝食难安。”
须臾,一个药罐子被端了出来。
“陈楼主,此就是鸡舌草。”
陈泽观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安大夫,诸位为众孕妇开的方子,都是用这草?”
众大夫点点头。
陈泽招呼兄弟:“去英红楼叫个懂些妇产医术的婆子。”
英红楼里自是有懂复产的婆子的,毕竟秦楼楚馆这是必备的。
来的是刘婆子。
“老奴见过楼主。”刘婆子见礼。
“好说,刘姨娘,你且看此是否是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