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对于赵鸿杰的画大饼,沈忆宸表现兴味索然。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现在所处的时代是大明,而不是秦汉跟隋唐早期。所以选拔人才用的是科举制,而不是举孝廉跟九品中正制。
诗词名扬天下有个毛用,就算你诗词强如杜甫、柳永,想要进入权利中心,不还是得考取功名才行。
自己目前就是个学童,连最基础的秀才功名都还没有混上,有这份心情想着如何名扬天下,还不如专心致志把明年的县试给过了,否则越出名越会被人拿来嘲笑。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对于沈忆宸这种态度,赵鸿杰颇为痛心疾首,这要是自己有这水平,那还不得好好宣扬人尽皆知?
毕竟做人如果不装逼,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如果是朽木,那你小子……算了……”
本来沈忆宸还想找个形容词,但想想这小子的拉垮已经无法形容。只能伸手过去一把搂住赵鸿杰的脖子,把他往角门方向拽去,要是再继续扯淡下去,恐怕又得迟到了。
来到外院家塾,跟以往有些不同,本来早学开始前有些喧嚣的讲堂,当沈忆宸出现在门口后,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这是把我当先生了吗?
突然见到这种场景,着实把沈忆宸给整不会了,愣了两秒之后就拉着赵鸿杰,赶紧回到了自己座位。
“沈忆宸来了,我本以为他会去内院家塾了。”
“是啊,他现在可是名扬应天府,国公爷昨天都留下他单独训话。”
“那为什么还在这里,难道说依然不招国公爷待见?”
“不知道,不过都应邀参加冬至诗会了,以后肯定会入宗谱了吧。”
周围同窗各种议论纷纷,可能是以前大声嘲讽惯了,这次议论依然没有多少避着沈忆宸的意思,悉数被听入耳中。
听到这些,沈忆宸才明白自己进来,为什么情景会如此怪异。原来这些家伙,都知道昨天家宴上发生的事情,以为自己会入宗谱,从此一飞冲天呢。
沈忆宸能听到,赵鸿杰自然也能听到,只见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也凑了过来小声问道:“对了,昨天公爷跟你说了些什么?”
“不是,你们消息有这么灵通吗,怎么个个都跟亲临现场似的?”
沈忆宸实在有些无语,知道《临江仙》就算了,毕竟这首词一出来,被迅速传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