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旷谷肩头讨巧卖乖,“师兄,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冰魂雪魄的人。在我眼里,只有节义,没有情欲,只有师兄,没有妖女。”
旷谷把他手臂拨开,瞪了一圈偷笑的师弟,对张乖涯呵斥道:“越说越不像话。好,你贴几张镇妖符,我来问它。”
“师兄你贴吧。我揣着符,狐妖女鬼怎么近得来身。”张乖涯说得面不红心不跳,末了还甩开两袖证明自己真的身无长物。
“你的呢?”
“生火了。”
旷谷咬紧后牙槽,脸黑了又黑,半晌才清了清浊气冲塞的喉咙,吩咐:“况夷、道清,带着大家助川溪防住这怪物。微希,把…….那东西拿出来。”
微希如释重负从剑鞘上解下裹着符巾的红布包袱,谨慎又嫌恶地将它放在地上。旷谷剑尖挑开红布,露出一团混着黑白的事物。
张乖涯仔细瞅了一会,见黑的部分是长得浓密的短毛,白的却是较为细腻的皮质,只因没了骨肉支撑,皱在一处显得沙软坍涅,他问微希这是何物,微希叹了气,却没说出口,旷谷指着红玺道:“你应该问她才对。妖物!你到底对这孩子做了什么!为何混进这家人里?”
张乖涯正蹲下翻检皮肉,闻言手下一抖,眼看就要在皮肉里激起一层浪花,十数年教养电光划过,双臂猛地坠下,揽住了这堆滑动的皮肉。他本能地看向自己手中扶持的部分,两个豌豆大的孔洞,挨着一圈陷下去的薄红,就那么堪堪贴
着手掌下滑的黑白相间的月牙状……
温腻的触感自他手臂不停地往上漫,直要漫到他胸膛、嗓子眼儿来。张乖涯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小心翼翼地将那团皮肉放回去,肯定地说:“他还活着。”
旷谷方刚脸上面露不忍,将原委叙来。
西蜀本自多妖,他们二十余人下山后遇见好些大妖,但大都妥当。度化了不少小鬼,广莫称如此难起到历练作用,不如专去城丰物阜之地,那里人情纠葛,说不定能遇到一些害人鬼煞,一路行行走走便到了郫县,听闻四时八节天地太师范长生威名,如能得见说不定会有什么机缘,于是便入了埤城。
师弟愈积看到城中贩卖的新鲜玩具,与师兄弟走散,不多时他转身寻人,见到一个青布双髻男童从一扇小门户佝偻着出来,怀中抱着一个陶盆,里面颤颤盛着晶莹剔透的条状软物,走到一行小贩中站着不动。愈积与行人见盆中玉条十分好看,便问男童可要鬻卖其价几何。
也不见男童气息有何不妥,只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