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非说道,郓王赵楷在朝堂上,控诉宗舒犯了四宗罪:
争抢学子、动摇国本、培植党羽、图谋不轨。
现在陛下已派人抓捕宗舒。
听到这里,宗舒笑了,吴非,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不就是几个举子到大宋科学院就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郓王赵楷就是故意找茬,这纯粹是在刷存在感。
让宗舒气恼的是,你刷存在感,怎么刷都行,怎么单单找上自己?
只不过是被郓王赵楷告了一个刁状,宗舒就得跑到密县去避一避?
如果真按吴非的要求去避,岂不是正中了赵楷的下怀,岂不是说明他宗舒心中有鬼?
这回是禁军来到了科学院,把宗舒带走了。
看此情景,吴非立马捶胸顿足,一通“呜呼哀哉”。
来到紫宸殿,还是那帮大臣。
宗舒首先是给徽宗下跪,心中一直在念叨,我跪的不是昏君,我跪的是老泰山,理应跪的。
跪的时候,宗舒偷偷瞄了一眼,徽宗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恼怒之色,一副等着大戏开场的期待神情。
郓王赵楷首先开呛,声色俱厉,摆出了宗舒的“犯罪事实”,大有一口把宗舒生吞活剥的架势。
还是那四宗罪,郓王一边数落,不少的大臣也居然附和起来。
就连陈过庭也说宗舒与陛下争抢学子,的确是动了朝廷的执政根基。
陈过庭不是挺正直的吗?
今天怎么也站在赵楷一边?
“陈大人,八千名落榜的举子,进了大宋科学院五人,五个人,也算是大宋的执政根基?”
宗舒哂然一笑:“这五个落榜的家伙,这么废物,也算得上是执政根基,那各位大人,算什么?”
“难道真的是印证了,我那句著名的判断:状元算个屁?”
宗舒的话如同一瓢水泼进了大油锅,一下子把官员们的情绪给引爆了。
四品以下的官员,那些没有去过通真宫,没有被宗舒救过的官员们怒了。
这些人已经忍了宗舒很久了。
这些官员,哪个不是辛辛苦苦多少年,把典籍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考上进士的?
哪知道宗舒三番五次地扬言说,“状元算个屁!”
这等于说是把所有的文人,特别是文官集团给得罪得透透的。
状元算个屁,那么其他人根本连屁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