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挥,伏特加眼前好像被雾蒙住了一样,随即眼前出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自己身上燃烧着黑色的火焰,那些曾经被他杀死的人面孔在火焰中挣扎着,一只只骨手从火焰中伸出来,攀附着要往他身上爬。
他甚至能听到这些人诅咒咒骂的声音。
看到这样的场景,伏特加打了个哆嗦。
平日里他杀人不眨眼,也根本不觉得当一个恶人有什么大不了了。但看到这样的场景,却有一种由衷的恐惧。
原来,他已经杀了这么多人。
原来,人死后是有灵魂的……
“我……”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明决打了个响指,伏特加眼前的画面消失掉。
这些都是他用幻术搞出来的,用来迷惑伏特加。
自从被琴酒教育过之后,他就不会再有想让坏人抱有太多怜悯之心,也不会还抱着让改邪归正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想要改变一个人很难,尤其是一个三观已经完全成型的人。
他懒得去做那么麻烦的事情,也就是顺手做个实验而已。
既然伏特加刚好问到了,他也就顺势而为。
他想知道,看到那些被他杀死的人的灵魂,知道有业障功德这种东西之后,伏特加还会肆无忌惮的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