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伤这种事情可绝对不是小事!
枪支作为国家严格管控的物品,除了警察和军方之外,其他人都属于非法持有。
但贝尔摩德受到了枪伤,往小了说只是她受了伤,往大了说那可就大了去了。
首先,枪伤是怎么受的?
打伤她的人枪是怎么来的?
是不是什么黑恶势力的人,这个黑恶势力有多少持有枪支的?
要不要进行大清扫?
如果她说是警方打伤她的,那更严重。
警方为什么会打伤她?
是不是贩/毒人员?是不是被通缉的危险份子?既然是外国人,是不是潜伏被发现然后逃走的间谍?
她受伤了到你这里来,你是不是同伙?
你说她是你的租客,她租房的时候你有没有检查她的证件?
你是不是非法租赁?
一想想被警察在审讯室里这么审讯,明决简直头皮发麻,擦血迹的手更用力了些。
这种事情实在太可怕了,最好永远都不要发生!
直到把地板擦的干干净净又消了几遍毒之后,明决这才放下心来,坐在地上不想动弹了。
对着贝尔摩德,他的压力还是很大的,但更大的是面对那些医护人员的时候。
在琴酒到来之前,他的生活真的挺普通的,但自然遇到琴酒之后,他这颗心脏的承受能力那是直线上升。
编起谎话来面不红气不喘,顶着好几个医护人员的目光一本正经的瞎编,说得他自己都要信了。
但他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他编的话让他们相信了,而是他作弊了。
“唉,我怎么感觉我离社会主义好青年越来越远了?”
谷潞
……
医院里,护士拿着药瓶过来换药。
推开门一看,病房里只有病人一个人在。倒是病人,已经醒了。
她眉头皱起,走到病床边换了个药瓶。
这病人倒是难得一见的好看,即便此刻脸上苍白,嘴唇没有什么血色,那也没有丝毫损耗她的美丽,反而多了分弱柳扶风之感。
她半躺在床上,那双漂亮得如同玻璃珠一般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
护士不由自主地放轻了点声音,“陪护的人呢?走了吗?”
贝尔摩德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说的话好像不符合她以往所会的任何语言,但她偏偏熟悉的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