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明决这么说,贝尔摩德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
琴酒那个人她可是清楚的很,想来他们的见面肯定不会平静。
“他可是差点就弄死我了啊……”明决语气唏嘘。
虽然已经过了挺长的一段时间,但那种面临生死威胁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贝尔摩德眼睛微眯,杀气一闪而逝。
她在意的几个人居然全都面临过琴酒的毒手,这还真是孽缘。
只不过庆幸的是三个人最终都没有事。
“不过我肯定不是这么吃亏的人,最后让他去监狱里蹲了几天……”说起送琴酒进监狱这件事,明决的语气相当得意。
这种成就感也就只能跟这些知道琴酒的人诉说一下了,不然说出来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挺没意思的。
贝尔摩德惊讶了一瞬,然后失笑。
“那想必琴酒的心理历程肯定相当精彩……”
她都可以想琴酒久被关进监狱的样子。
穿着囚服,戴着手铐,披头散发,一脸狼狈……不行,她真的越想越想笑。
“我总算找到可以讥讽他的事情了……”贝尔摩德双眼弯弯,心情十分愉悦。
虽然不能明面上对琴酒做什么,但讥讽他一下也能出出气。
“你这样不会惹怒吗?”
“他再生气又能怎样?他敢动我吗?”贝尔摩德笑的有恃无恐。
只是讥讽他两句而已,琴酒最多也就举起枪装装样子,只要他没被boss厌弃,那琴酒就不敢动了。
毕竟,琴酒对Boss可是百分百的忠诚。
贝尔摩德并不知道在明决的影响下,琴酒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忠诚的必要性了。
对于琴酒而言,他并不是接受不了自己对组织的忠诚,而是接受不了自己被催眠这件事本身。
他是一个相当高傲的人,就像他从来不会去记被自己杀死的人的名字一样。
这是他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同样的,他对自己的意志力也有非同一般的自信,甚至说自傲。
他可以在中枪后面不改色,也可以在中了麻醉枪之后,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开枪,用这种方式使自己清醒。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狠人,绝对的狠人。
而这样的人最痛恨的莫过于自己被控制,被操控。
他可以忠诚于组织,但绝对不能是这种被催眠式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