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与失总会发生在一瞬间,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变成了别人的,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他还是心有不甘,为了得到更好的剑,他会把一切都压在明天的论剑台上。
等到澹台夜离开,澹台庸这才带着小儿子向后山走去,在一个光线诡异布满层层木制的香堂内,澹台明终于见到了那把梦寐以求的剑。
远远看去,一把酷似烧焦的骨头一样的剑虚悬于半空之中,剑身腥红如血,刃上有齿,剑锋半尺处略微弯曲,让这把剑看起来更像是一把刀,剑柄与剑身宛如一体,颜色相同,材质相同。在其表面,一道道细红色的线条似是人的一条条经脉在为整把剑输送着新鲜的血液。
“就在这里炼化吧。”说着,澹台庸挥手散去堂中禁制,并在一侧为小儿子护法。
“多谢父亲。”澹台明异常的兴奋,立即着手炼化此剑。
战场上,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伐城,正所谓谋而后动,探敌先机,故百战百胜。
大战在即,这一战很有可能关乎着所有参战者将来的修仙之路,甚至于伴随一生的兵器,双方都是慎而又慎,即将上台的这些年轻人都将为自己的前程而战,并且会誓死血战到底。
第二天,清晨。
“哈哈,澹台老乌龟就等着吃瘪吧,嘿嘿~~~”不谈以往,唐笑对自己这一次的高智商自恋不已,都在慕容修耳朵念叨整整一晚上了,直到此时依旧喋喋不休。
“大嘴巴,让人听到了怎么办?”唐敏也听得满耳朵都是茧子,抬手在前者的额头上使劲拍了一下。
咕噜一声,硬是把唐笑的笑声给拍了回去,刚想发飙,就见慕容秋雪十分可爱的伸出手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其他人也有样学样,让他不得不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高座上的澹台庸站起身来,对着台下数千人朗声一笑。
“剑冢再现,是我剑宗的荣幸,能让你们再次体验‘论剑’的传承,这将是你们此生最为荣耀的时刻,望有幸走到这里的人不要骄傲,没能参加此次‘论剑’的人也不要灰心,剑冢终会有再次开启的一天,所以……”
论台之上,澹台庸的话滔滔不绝,至于那句‘是我剑宗的荣幸’,完全被慕容修等人无视掉,因为过了今天,这份荣幸只会属于气宗,让他和所有剑宗的人都没有脸再提起此事。
不似剑宗一方那样,他们反倒觉得无趣起来,因为如果在不出现变故的情况下,接下来的论剑将会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