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夜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之中,他突然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气宗不过如此,不如直接认输吧,省得丢人现眼。”在费成宣布第一场的澹台夜胜出后,澹台明按照父亲之前的吩咐,一个闪身来到论剑台上,用那把未知名的剑直指气宗弟子所在地,眼神之中尽是满满的藐视之色。
“唔,好戏开场喽!”看座上,慕容白似模似样的舒展了一下手臂,好像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真的睡着了似的。
“嘿嘿嘿,这回该轮到你们剑宗丢人现眼啦。”随着唐笑无比叫嚣的声音传来,慕容正的身影已然出现在论剑台上,就站在澹台明剑前三分处,从台下到台上,从被人藐视到俯视对方,这就是慕容正的气势,一个真正强者的气势。
“下去吧,我不为难你。”慕容正平平淡淡的说道。
只此几个字,澹台明纵使手握利器,也不由得蹭蹭后退几步,眼中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你,你……”你了半天,他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他的畏惧是发自内心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他那只握着宝剑的手臂,此刻正在瑟瑟发抖。
“田忌赛马?”看台上澹台庸猛然站起身来,可随即便无力的坐了回去,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就算他明白了气宗的意图,在失去澹台夜这个主战将,还有澹台明之后,他亦无力回天,深知败局已定。
田忌赛马,是中州历史中的一大典故,揭示着如何善用自己的短处去对付对手的长处,从而在竞赛中获胜。
以上对中,以中对下,以下对上,这就是唐笑的取胜之道。
“败了!!!”悲鸣一声,澹台庸一瞬间似乎苍老了许多,再没有了之前那般意气风发,等到下一次剑冢开启,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的大儿子占了一席之地。
“费老长,还不宣布开始吗?”论剑台上,慕容正单手负于身后,对澹台明手中那把奇特的剑视而不见,偏过头向费成说道。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澹台明与慕容正交手必败无疑,费成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向看座上的澹台庸求助,可是后者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怎么看到我大师兄登台,连裁判都吓得没声了?”
“哈哈!!!”
台下,在唐笑的的带动之下,所有气宗弟子哄笑起来,这可较之先前剑宗弟子的表现要嚣张太多了。
剑宗弟子们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