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记住我们只是来服侍公子的,并不是来教养公子的!”
“你……”
花情被慕忠的话说的有些恼羞成怒,满心怨愤却无处安放。
慕忠眸中闪过几丝不屑,对于花情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
花情被他看的更加生气了,当即就有些口不择言,“慕忠,别以为公子喊你一声叔,就以为真的是公子的长辈了,我可是夫人派过来的。哼,我一定会上报给夫人的。”
十四五得年纪真是娇花一般惹人喜爱,她就不信公子会注意不到自己。
慕忠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因为花情提到夫人而改变,他只是淡淡的瞥了眼花情,冷冷的说道,“你不是已经做了吗?”
然后就转身回房间了。
“……”花情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即脸色大变,一下子没有了血色,身子更是有些颤抖。
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公子知道吗?
花情想开口喊住慕忠问清楚,却是怎么也张不开口。
她没有忘记自己刚被送到公子身边的时候,公子对她说的话:没有我的吩咐不能向外传递消息,否则视为叛主!
想到这里花情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哪里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昂?
慕忠站在窗前看着面色灰败的花情,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中满是不屑:连究竟谁是她的主子都分不清,哪里会有好下场?
夫人?
老爷?
哼,如果公子真的在乎,就不会在这个偏僻之地,一住就是好几年了!
小河村依山傍水,又和三河镇离得近,所以,村民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不是农忙时,村里的人大多都会去镇上找活干,所以,除了会打猎的猎户外,上山的人不是很多。
最多就是妇人或小孩们,上山砍柴或者挖野菜了,深山深处还是不敢进的。
慕陵川和苏糖两个,人小胆大,一个十来岁,一个六岁,就敢溜进山里烤肉吃。
也不知是他们运气好,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反正去年一年经常相约进山吃肉解馋!
“糖糖,你爹的身子怎么样了?”
慕陵川拉着苏糖软乎乎的小手,嘴角含笑,一脸的温柔。
苏糖用手里的木棍拨开挡路的杂草,嘟着小嘴巴随口说道,“已经好了,这次就是去回春堂复查的。”
因为救人苏明江心肺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