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手里拎着水火棍,在门口分两列排开。
围观百姓们顿时激动起来,这是要升堂了!
马玉城站在后方,沉了沉眼神,无视周遭异样的眼光和议论,举步走进衙门。
“哗!他要干什么?怎么进去了?”
“这里可是衙门,他还想仗着身份胡作非为不成?”
镇守接了禀报,也急急忙忙从后头走出来,看着已经站在堂前的马玉城,是一头雾水。
趁着还没开堂,镇守沉着脸,压了声音道,“马公子,这里是公堂,不可捣乱。看在我跟你父亲的交情,你速速离去我不予追究!”
怎么说也跟马家打了十几年交道,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马宏才。
加上望桥镇这种小地方,管制规矩没有县城、府城那么严厉死板,他放放水提点一句,在这里没人能说什么。
“大人。”马玉城抬头,眼睛幽暗,声音朗朗,“草民是来告状的,我要告马家家主马宏才,忘恩负义,杀妻夺财,手上更沾着我外祖,淮城翟氏一家十三条人命!”
“这是草民的状纸,请大人过目。”说罢马玉城上前两步跪下,双手高举状纸。
镇守跌坐在堂椅上,瞠目结舌,好久没能说出话。
已经涌到门前围观的百姓,在顷刻沉寂后,哄的炸开。
同一时间,马宏才跟林氏还坐在家里大厅等消息。
看到遣出去的奴才跌跌撞撞跑回来,马宏才皱眉呵斥,“如此慌张作甚?衙门那边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