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实在是太难了。
玉香毒死了大周太子,让太子得以解脱,于太子而言,也算是好事吧!
“父皇不知道魏国师囚禁了他?”吴焚天问出心中的疑惑。
“圣上的命令,魏国师仍会敷衍,在生活上,同样给圣上好吃,好喝,好生照顾,一切如常。
只是服侍的人,却是彻底被国师找理由换了个精光。
这些人都听从国师,而国师又命令他们,在国师没有彻底翻脸之前,一切照常服从圣上的命令。
但觐见圣上的文武官员,全部被国师过滤了一遍。
表象,圣上仍是圣上,仍就是大周之主。
实则,圣上的一举一动,都在国师的监视之下!”玉忠设身处地为太子说出实情。
“一切如常……可实际上,这个‘常’是国师创造出来的常态,根本上是反常。”吴焚天领悟出了不少的东西,似自言自语,“国师温水煮青蛙,致使当局者迷,手段确实高啊!”
一点就悟,太子当真是开窍了,比三年前的太子,好了十万八千里。
事实上,大周的太子,一向都很聪慧,只是那时,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寻找修炼之法上。他知道,不能修炼,读再多的书,也是枉然,自暴自弃。
玉忠满心欢喜!
“那一切按玉太傅说的办,无论如何,本太子定要见着父皇!”吴焚天为大周太子不平,决心除掉国师,再说了,他顶着太子的身体,俨然已经是大周的太子,本该义不容辞。
解除太子的禁足令,面见圣上,此事宜早不宜迟。
迟恐生变故!
说完,玉太傅便辞别太子,去面见魏国师。
吴焚天心情有浮躁,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将关乎着他的小命,难免有些情绪不稳。
玉香不愿独自面对太子,便去找了几个木匠,把几乎要坍塌的柴房,重新修理了一番,而且还买了些吃食回来。
两个多时辰后,玉忠仍就没回来,玉香也只能噘着嘴,与吴焚天一起等着父亲的到来。
玉太傅放下面子,晓之以理,通之以情,好说歹说,终于拿到了魏国师通行的腰牌,允许太子明天去面圣。
傍晚时份,终于回到了东厢柴房。
这一夜,玉太傅再三叮嘱吴焚天,明天去面见圣上时,千万不要漏出半点修为的痕迹,不然性命不保。
吴焚天谨记后,玉太傅才与玉香离开了皇宫,回自己的府邸去了,与魏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