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看东西吧。”
阳春雪说:“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不看,说价。”
刘德为把这件事砸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明月几个意思,我现在就得说价。
我说:“凤冠十万大洋,龙冠十万大洋。“
我是不想成交,流了鼓儿,那这盘子你刘德为就得接,和我没关系。
可是我没有想到,阳春雪说,二十万大洋,明天早晨庆丰行。
说完,他起身走了,我傻了,懵逼了。
刘德为进来,叫我,我才一下醒过腔来。
他问我,我说两冠二十万,他也懵了,半天才大笑起来,抱起我抡了三圈后,放下,脸就阴下来,坐到椅子上,他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这瞬间就装上犊子了。
他让我回庆丰行,收拾出地方来,接钱。
我心想,你这是坑我呀!
这钱恐怕我得不到一分,最后事情是我干的。
我真的哆嗦。
我感觉我随时就会像大包周一样,被扎死在胡同里。
我回庆丰行,这也是我唯一住的地方了,租的房子退了。
庆丰行虽然不大,但是前后院的,也挺好的。
原本以为有一个安稳的地方了,竟然不是。
我这一夜是没睡好,有点动静就醒,被窝里放着一个大棒子。
天亮,我起来,到对面的饭馆吃口饭,就回来了。
庆丰行开业,生意不用说,冷静,生面生店。
我也不着急,现在我着急的是,一会儿那阳春雪能送来二十大洋来?
那什么概念?我特么的想不出来。
可是我想错了,阳春雪竟然自己从街那边晃着来的,没有我想的,什么拉着大洋来的。
他进来,坐下,我给泡上茶,他把大洋票子拿出来了,二十万,这东西……
我知道银票,这大洋票子……
我说:“你找我师傅去吧。”
阳春雪把大洋票放下,这破东西,我感觉会有坑。
他放下大洋票走了,去了德庆行,那是拿东西去了。
我盯着,他进了德庆行,一会儿就出来了,两个盒子,过来了两个人,拿着就走了,这两个人一直跟着阳春雪,我都没有注意到,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阳春雪走了,那刘德为就过来了,一分钟也没有耽搁。
过来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大洋票,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