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儿,我才能赚到这里的鼓差呀!
这个就不太好揣摸了。
我离开二贝勒爷的宅子,回家想着这件事情。
第二天,我找满天星何为。
我说找阳春雪,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住,这是鼓技,说白了就是骗,但是这种骗要有艺术性的,不能露白了。
够累。
找何为,话也是留七分的,东西的来处不能说,东西拥有的人不能讲,只有货。
系活也是有他们系活的技巧的。
我说了,何为说,牛瞪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听我说的,是大件,这东西值多少钱,愣住了。
何为说:“那二贝勒爷,这次丢了一百多件的东西,说是找回去了三十多年,剩下的就入了虎口了,但是,被这些官口的人给黑得可以了,甚至说是二贝勒爷有意想谋害某人,这就得拿钱摆了,人呀,权势一去,就完了,一块肉,冒着香味,谁都想干上一口。”
这何为也是看清楚了。
我问:“这个二贝勒爷,会有什么打算呢?”
何为分析说:“使钱呗,靠人,我觉得应该是靠一个位重权高之人,那么这钱就得使得张扬了。”
我问:“张扬得多少?”
何为说:“十万二十万的呗,砸死,二贝勒爷还得养家,得三十四万。”
何为的意思是说,这牛瞪三十万到四十万,是二贝勒爷心时的价,这只是猜测。
但是,在这个城,出得起三四十万的人,有谁?
我问何为,他说,这是系活。
这个意思就是说,不能说,别跳了脚了,你直接找人家去了,他系活就没得做了。
说实话,谁都想玩一次大的,舒坦上几年,我这儿要玩好了,就不是舒坦几年的事情了。
可是,这沟沟叉叉的,我不能完全的清楚,刘德为清道,他教我的就是认货识盘了,这关系的事情,教得我就少。
我得摸着大石头过河,危险重重。
我说:“你系活儿吧,虚开,五十万。“
价越高,对系活是越有利的,扣的份子多。
我进小酒馆喝酒,坎儿三进来了,坐下,造得跟鬼一样。
我问:“你怎么搞的?“
他说:“庆丰行被人坑走了,我没吃没喝的就这样了。“
我想,这刘德为真不管他亲儿子了?生性。
我问:“怎么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