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看着是好事。
我只能是静观其变。
早晨四点多起来,就去了晓市,转着,我想得到一些消息,但是没有。
这消息的得来,并不是听谁说什么,看晓市的东西,每天都有变化的,所出之处,所持之人,东西的品相,价值,细碎复杂,能从这里面得到消息的人,不是一般人,刘德为教我了,我大概也学了七八分。
逛到了天快亮了,我离开,到街口,天亮了,我吃完早点,就回去休息。
我这几天息鼓,老实的呆上几天。
我呆了三天,有人敲门,是那个男人。
进来坐下,我泡上茶,他说:“给价是五十万,你去扎货。”
我说:“分析,似乎少了一些吧?”
那个人说:“定扎。”
这么肯定?
我去了二贝勒爷家,天黑后,带着上好的茶过去的。
进去,二贝勒爷和我在房间里单独的谈了。
喝酒,我让二贝勒爷说个价。
他说:“我不叫价,这个你知道的。”
我说:“五十万。”
二贝勒爷,看了我半天说:“果然是没看错你,你师傅这鼓儿恐怕都做不了。”
这话听着,就另有意味儿了。
我说:“您开玩笑了。”
二贝勒爷说:“五十万定了。”
我心里吃惊,那个男人是谁?
我说:“钱到货走。”
他点头。
二贝勒爷给我拿了一件东西,说:“玩的东西。”
这东西是一个瓷人,看着不起眼,也是官里女人摆玩的东西,值个十块八块大洋。
这也是够大方的了。
我拿着瓷人离开,回去,等信儿。
第二天快中午了,那个男人拎着酒菜来了。
酒菜摆上,我有点吃惊,那菜必定是宫中厨师之艺,太精致了,还有那酒,五十年埋在地下的酒。
我们聊的,都是市井发生的事情,有一些东西彼此都不敢触碰。
五十万的大洋票。
我就冒汗,又是大洋票,这东西能拿到钱吗?
到哪儿拿?
我问:“这大洋票我没听说完,没见过,能行吗?”
这个人说:“你师傅拿到了,跑路了,这个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我说:“我不是不信,是怕二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