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特么的也害怕。
这真是要命的事情。
天黑下来,关门,喝酒,铁锹和镐都准备好了,如果真有,我得给换个风水好的地方埋了。
喝酒壮胆儿。
晚上十点多开挖,院子并不大,我在分析是的地方挖,刚挖了一个大坑,我发现前面有一双脚,吓得我嚎叫一声,退到墙站着,竟然是老巴。
我脸都白了,问:“你怎么进来的?“
老巴说:“别挖了,我警告你。“
然后走了,我以为特么的是鬼,我是把门都插好了。
我真没敢再挖,把坑填上了。
这事我没敢和任何人说,包括少小年。
这老巴到底是什么人?
少小年不知道,我也不敢再问别人。
这件事,一直就是让我提心吊胆的。
那李王爷给我的后宫印,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此刻,我想跑路,都没有可能了,入得鼓儿,就只有往前冲,冲出来,你是人物,冲不出来,你就是废物,甚至像刘德为,二贝勒爷一样的惨。
市井鼓儿,还差一些,安心立命,总不会出大格的,没有谁和一个穷人去计较,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为了肚子忙碌的人过不去。
现在少小年就是把东西都藏起来,装着孙子样。
每天穿得跟要饭的一样。
他在等待机会吗?
打鼓儿的,多少人想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来了,不一定就是你的,碗小,盛不下江湖之水。
每天,依然是打鼓儿,走街过巷,到哪儿吃哪儿,天黑回家睡觉。
现在就有机会,我也很清楚,如果如两冠一类的,我恐怕也弄不到手,弄到手,也出不了货,而且会要命。
这个我怎么也得想办法,把老巴后面的人弄清楚。
没有想到,少小年突然消息了近一个月,不见人影儿。
一个月后回来,穿得人模狗样的,一时间的,我到是没认出来。
他叫我,我才看出来,喝酒,我问他干什么去了?
少小年说:“鼓儿外。”
这是出了城,到外面去扎东西去了。
各地都有鼓儿,他敢出城,是在这城里,过界都会惹上麻烦,你混鼓儿,这是要混天下。
少小年看来不一般,他没具体说,到那儿打鼓儿。
不过少小年说:“能扎到东西,带回京城,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