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不让脸上有任何一丝痛苦显现。
不!她一点都不伤心!不过是寒澈的一点冷待而已,若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她还能叫墨兰吗?
寒澈望着墨兰僵直的背影,情不自禁的迈出一步伸出了手,可是想起掌心那枚发饰,他的心又沉了下去,手也缓缓的缩了回来。
墨兰这番自嘲,他并没有听的太懂。但他能感觉到她的伤心。
是他伤了她的心吗?可是明明是她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要伤心也该是他吧?
她说与人打了赌,帮他们发展兽世文明不过是顺便,是真话还是气话?
她说她一点都不想干涉兽人的生活,那她每天忙里忙外,累死累活又为了什么?
突然间寒澈有些恼恨起来。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恼什么恨什么?
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他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没有迈步追上去。
从那天之后,墨兰和寒澈便陷入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冷战之中。
相对无言,成了两人相处的模式。
墨兰不再没事就往寒澈身上靠,甚至族中议事,两人的交流也很少。
迁居南漠的事几经讨论终于定了下来。定居地点就按照墨兰之前所说定在圣池地界,以圣池为中心做扇形分布。
墨兰熬了一个晚上制出了一份详细的部落结构图。但是她却没有交给寒澈,而是递给了迟悠。
“我最近身体有些乏累,可能有些事不能亲力亲为,所以迟悠部长,这些事我交代给你,你就替我多操心吧!”
地穴之中,又是一次部落会议,照例寒澈和墨兰没有坐在一起,两人隔了老远。
寒澈左边坐着由贺,右边坐着弦,迟悠与他们相对而坐,战鸿在迟悠左侧,墨兰在迟悠右侧,墨兰这边又隔了一个银塍一个雪凊,跟寒澈都快八竿子打不着了!
但两人似乎全无所觉,只至于其他人尽管觉得奇怪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此刻墨兰坐在迟悠身旁,将自己的制图给了他,并开始详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