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声音不小,惊动了东方鹭,他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疑惑地看着李安闲:“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安闲叹了口气:“师叔,此行一言难尽!”
东方鹭揶揄道:“出去的时候一个,回来的时候俩,经历想必十分丰富!”
小李同志满脸笑嘻嘻,一点都不尴尬,倒是小蚌女闹了个大红脸。
他先为两个做了个介绍,又简单讲了讲这些时日的遭遇,最后才神神秘秘地说:“师叔,师侄我得了一样宝贝,想请师叔出手,炼制一只芥子袋!”
东方鹭一怔:“什么玩意?”
芥子珠他常炼,芥子袋是什么东西?
“师叔请看!”李安闲取出胃囊,刚想倾倒又想起了什么,放出飞舟飞到半空,一通乱抖倒出成堆的鱼鳞鱼骨,在院子里堆成一座小山。
旁人或许会被满地灵材迷惑了双眼,可东方鹭是个识货的,一双老眼直勾勾地盯着胃囊,不等李安闲下来,已然纵身跳上飞舟,一把将胃囊抢到手里,翻来覆去两眼放光:“好东西,好东西!哪儿来的?”
李安闲笑嘻嘻地说了这东西的来历,拱手道:“此物于我有大用,拜托师叔了!”
东方鹭眼睛一瞪,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人不大心倒是不小,你要这东西能有什么用?”
说句老实话,这玩意他也想要啊,可身为师门长辈,真心拉不下脸来抢晚辈的东西。
李安闲正色道:“师叔,弟子资质不堪,修行必须仰仗外物,况且这一次出山,弟子得了不少教训,今后必须准备得更加周全,芥子珠和储物袋根本就不够用!”
东方鹭纠结万分,好一会儿才道:“师侄,不瞒你说,此物非比寻常,便是由我出手,也没有十分把握。”
“不会吧?”李安闲整个人都不好了,“师叔炼器手段非凡,若称第二,门中无人敢称第一,难道还炼制不了这只胃囊?”
“勉强出手也不是不行,但一来耗时日久,这第二么……还有可能损及胃囊根本,得不偿失。”
李安闲心中一惊:“此话怎讲?”
这东西关系到他今后的修行,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东方鹭道:“我虽不知这鱇鱼究竟是什么东西,但万变不离其宗,这只胃囊之上,必有天生的符文禁制。有两个办法将它炼成法宝,一是直接祭炼,二是将这上面的禁制中剥离,挪到另一件器胚之上。
“有何不同?”
“直接祭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