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生你的气吧,我就先上楼了,不管你了。”
“诶你个小兔崽子,我先剥你皮。”
邓涓涓展开了她那干枯有劲又充满对孙子的“爱”的巴掌,冲向李肆,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呼。愣是给李肆疼得只能爬上阁楼,“这邓涓涓说就说咋还动起手了呢。”可李肆也只敢悄悄说,哪敢说出声啊。
看着面前的作业成堆成堆的摆在面前,李肆不出意外地坐在书桌前发呆,他心里好几个不情愿,在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他没法去偷番薯、没法画画......假期才能做的事情一个都做不了,想到这他便继续望着天空发呆。
“肆,别再看‘天书’了,赶紧下来吃饭。”
“哎呀哎呀,来啦,被再叫了。”
今天的饭吃得格外早,也许是父亲今天回的早。门外摆着小圆桌,三代人围着一个小圆桌,天还没黑,落日的余晖照在他们的身上。父亲早早就吃完,餐桌就剩下两婆孙坐在那。
李肆看着天上的鸟:“邓涓涓天和水都是蓝的,为什么没有鱼在天上游啊?”
邓涓涓回答道:“看到那些鸟了没,那不就是鱼变成的。”
“鬼才信呢,你又在骗我”
邓涓涓揪着李肆的脸,说:“小兔崽子,你都不信还问。”
李肆望着天说“哎呀我也想像它们一样,离开这个地方,这里真他妈的过得太不好了。”
“哎呀!小王八蛋在自己家里还说过得不好,造反了是不是,把你的屁股洗干净,等会再来抽你,这个月就别想有五毛钱买零食了。”
“你这真不要脸,本来给的就少,这次还直接不给了,我才不要呆在这,我要赶快去大城市生活,还要娶城市里的漂亮妞。”
落日前的最后一缕余晖照在了少年倔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