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暴打。婆孙的生活滋润了,邓涓涓每天也还是老样子吃饭,干活,睡觉,打牌,打孙子,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孙子,藤条和自己都爱他,这也已经邓涓涓的每日任务
张山虽然常常和李肆去搞事,但也没忘了自己的“本业”,有事没事就顺走老妈的手机冲进牌室,做进老位子,掏出手机就拨通号码:“老宋,麻将来不来,一缺三。”宋久自从把王颖送走后也成了这儿的常客,每当小青年,邓涓涓来齐凑一桌后,宋久也干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张三背李白的静夜思给我听听,一筒,摸一手!哈你背了啥?诶呦,他妈的又输了!你背了吗?!怎么总是赢。”对于张山来说,支撑他一直待在牌室的动力就是,赢宋久的钱很爽!
这个暑假里刘娟儿就李肆的偷窥依旧没有停止,虽然不敢靠近但远远地看着对她来说也是够了。同时刘娟儿也擅坑,特别是坑自己的妈妈----刘大妈。这天她在自家地里见到了还在偷番薯的李肆,一年四季都执着于偷番薯,而且就只偷刘大妈的番薯的李肆,他警觉性很高,但因为昨晚在张山家看了一晚的电视,导致他精神不振,甚至连刘娟儿靠近拍了拍他的肩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怀里依旧捧着自以为是番薯的空气,望着任然紧紧嵌在地里的番薯双目无神,这让刘娟儿想起了学校午休是睁着睡的样子,她有模有样的摸着下巴,看来是睡着了,不过这是刘娟儿第一次见到,有人偷番薯偷到睡着的,这可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实力的,但李肆一点都没占到,却敢光明正大的在被人家的菜地睡觉,大概世上都没有一个小偷敢像他一样。
依旧是那天下午,李肆双手捧着一团空气回到家里,邓涓涓看着眼前那个双目无神,张着嘴巴口水挂在嘴边快要流下来,双手捧着一团莫名其妙的空气的傻孙子的傻样子,手中刚要点燃手中的烟的打火机也停了下来,充满疑惑地看着眼前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的脑残孙子,她慢慢地把烟收回盒子里,火机也收回了裤兜里,站了起身。
“傻孙子,你作什么妖,咋地想要我早点抱上曾孙,在那练习?”邓涓涓这时开口了。
李肆回过神来,猛地看见眼前赫然立着一个邓涓涓。他熟练地往回一转,抱着一团空气刚想撒腿就跑,可发现自己的左手捧着右手,而右手捧着空气,他一脸的疑惑,回过头看着邓涓涓,就这样四眼对望僵持了好一段时间。
李肆率先开口:“靠,我番......帆布袋呢,去哪里了?”
此时的他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原来自己在田里呆了一天,可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