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匆匆地过,留也留不住,快也快不了,日子一天天过,有人长大也有人老。
“64岁了,时间真快,十年了老伴天上好不好,孙子很好,儿子也上去了,你也不孤单了。”邓涓涓望着天说着,眼角上倔强的泪水不停地打转。
看了看今天是邓涓涓自己的生日,她也只是去小卖部多买了一盒。强势的性格已经写入了她的骨子里,她不能将眼泪流下来,不然这些火热的眼泪会融化她。
在这美好的一天,李肆很不幸运,他被宋久揪去上她的暑假补习课了,只剩下邓涓涓一人在家。干完所有的活后,餐馆的人渐渐少了下来。没事的邓涓涓突击检查了李肆的藏身之处,看看眼前这触目惊心的场面,她甚至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进到了猪窝里。
“李肆咋把这房间拱成这样......算了干正事。”
前几天听张家婆子说,她在张山的房间搜到小黄本。
邓涓涓笑眯眯地边搜边说:“本来也不想搜的是不是,但没办法我是李肆的家长啊!这是没办法的事啊!”到了最后还把调升了上去,其实这大部分的原因都是自己好奇,作为村里的瓜王,无论啥事都知道,只要有事就吃瓜,不可能会连自己孙子的事都不知道,如果有就要挖出来。
此时的李肆还在学校和老师对麦,宋久在上面讲一句,李肆在下面也和旁边的张山讲一句,两人就在教室里讲起了双口相声,宋久越讲脸越黑,脑袋都快气冒烟了,她抄起粉笔就丢了过去,可宋久准度太低,就连她那700度的眼镜都救不了,那粉笔从李肆的右手边两米外飞过,正中那个腰板挺直、两眼专注、表情认真、听课专心的刘娟儿脑门上,当场被李肆无视掉,他还是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的讲着,而刘娟儿在那搓着被命中的地方,见状宋久随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那个音都走上天了,尖利的声音直刺人心:“李肆你想死啊!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啊?这么不尊重我,我不要面子的?!”
宋久等到心情稍微平静点后,对李肆说到:“来李肆你来当老师,讲台交给你,让你也感受一下我的痛。”
说罢宋久就走下讲台,将李肆赶了上去,自己随即便坐到他的位子上。
上到讲台的李肆有些不知所措,现在的他和天天旷课的张山是同个级别的,也不知道该讲什么,愣了好一会后,他问:“宋老师我该咋讲。”
宋久挥了挥手说:“找我平时那样就行了。”
听罢李肆便装模作样地学宋久平日上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