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留。
双手漫不经心地插进外套的兜里。
洋式小阁楼离的远,容绯七拐八弯地才走到阁楼的门口。
常年关闭的大门是打开的。
灯没开,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形成一束束的光,空气中的灰尘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透着股压抑沉重的气息。
四周陈设着蒙着白布的画架,随意散乱在地上的帷幔,仿佛许久没人打理过。
墙壁上的英式挂钟突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容绯循着楼梯上方看过去,容明让推动着轮椅,双腿上放了块白色的毯子。
发丝乌黑,凌乱的流海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露出病态的白。
容绯喊:“三叔。”
“嗯。”
许是太久没开口说话,容明让的嗓音沙哑,和容绯记忆中的清亮截然不同。
颓丧的气息笼罩着容明让,他调转了轮椅方向。
一言不发。
容绯也抬步跟了上去。
踏上木质楼梯时,隐约听见了木板的嘎吱嘎吱声,容绯心说这估计都能取景拍个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