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你先，还是我先？”
季晨说：“你先。”
“噢。”
秦砚慢吞吞地点头，随着音乐响起，他整个人的状态瞬间就不一样起来。
眼神不羁，却又充斥点狠。
每一个动作都正正地卡在节奏点上，使用的力气恰到好处，仿佛狠狠撞进人心底。
尤其是那腰，扭动的时候，实在是妙极。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
这玩意儿，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以前咋就没听说！
舞蹈老师喝了口水压压惊，他之前就看了所有学员的初舞台，虽然对秦砚的实力早有预估，但现在——
还是小瞧了。
他感觉，秦砚根本用不到他啊！
这水平完全可以出道了。
音乐结束的时候，秦砚眼睛一睁一闭之间，瞬时切换成了平日里那‘狂霸酷炫拽’的秦大爷。
和方才判若两秦。
季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从心底深处不由升起挫败感。
显然，要超过秦砚，很难。
battle是他提的，不能到这个时候放弃。
季晨深吸了口气，扬起笑容：“秦砚，你太厉害了，不过我也会全力以赴的。”
“加油。”秦砚分明是很诚恳的说出这句话，但在季晨耳里听的，却欠揍得很。
季晨不由握紧拳头。
有了秦砚太过惊艳的对比，季晨的光芒几乎是完全被掩盖了过去。
但众人还是很给面子地鼓掌。
舞蹈老师戴着黑色口罩：“结果不言而喻，C位是秦砚。”
季晨不得不服，眼里迸发出好胜的火焰，就算他不是中心位，一样可以很出色。
秦砚别想压住他的风头！
然而直到众人开始合动作的时候，才发现错误频出。
不是动作跟不上，就是抢拍了，忘动作了。
一连练了三个小时，班服都被汗水浸透，余扬撑着膝盖大声喘气：“我们、我们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