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继续走。
他们避免不了亲密的接触,弄的他呼吸都乱了。还好只是示范,不需要唱歌,否则从他嘴里跑出来的调子直接拐到太平洋去。
最后容绯应该是要在调戏完秦砚后,抽身离开,但不知是距离没把握好,还是站久了脚踝疼,秦砚的瞳孔猛地一缩。
薄唇一触及分的触感,让他的理智溃不成军,他不太自然地调整坐姿,不让人察觉到异样。
但他们离得这么近,容绯怎会看不出来,喉间溢出一丝轻笑,她玩味的说道:“这是正常反应。”
秦砚:!!!
他脸红的快要滴血了。
容绯站直身体,没急着离开,偏头对张裕等人说道:“看明白了?放开一点就好。”
“不过秦砚还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刚才动作太慢了。”
众人连连点头。
秦砚眉目温和,容绯是在给他时间缓和,不让他尴尬。
容绯忽地回眸看他:“好了?”
秦砚顶着大红脸,几不可见地摇头。
哪有,那么快。
容绯一直挨着他会让旁人误会,秦砚只好给容绯一个眼神,容绯会意,毫不留恋地抽身退开:“都坐过来,我和你们讲一下。”
“好嘞!”张裕蹦跶着过来了,七人围成了圈儿,盘膝而坐。
只有秦砚把下巴搭在膝盖,碎发微乱地翘着,从容绯的角度看过去,乖巧的跟个奶团子似的。
张裕用手肘推了推他,纳闷的说:“你这坐姿,怪做作的。”
秦砚面色一恼:“要你管。”
张裕哼哼。
容绯陪他们排练了几个小时才离开,秦砚七人仍旧练到了晚上,才逐渐零散离去。
半夜,张裕在浴室里洗澡,秦砚躺在床上发呆,脑海是白日里和容绯的碰触,他抬起手,看了看。
秦砚眉眼一弯。
张裕毛巾顶在头上,一出来就看见秦砚跟傻子一样盯着自己的手,时不时笑两声。
张裕奇怪的说道:“你抽风了?”
秦砚骤然变得面无表情:“滚蛋。”
张裕哇了一声:“秦砚我发现你真的可以去当变脸大师了,看你这变脸速度,啧啧!”
秦砚懒得理他,捞起床边的睡衣,越过他走进浴室:“你还不赶紧睡觉?之前是谁一直在念叨再不睡觉就会猝死?”
“我现在想通了,人生总是有意外的,如果有一天我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