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佝偻着脊背逃窜!
“公子好自为之。白刃相拼,恐怕对大家都不好!”
许牧扶着门框一动不动,凝视着老仆身带火光遁远,嘴角缓缓流下一缕鲜血!
他的丹田,已被老者剑影上附带的侠者剑意所伤!
若非他有玄气护体,且有锈剑在丹田潜藏为他挡下大多数伤害,只怕此刻他已成为废人一个!
以后别说是修炼剑道,纵然想正常过生活,恐怕也是不能!
老仆的剑道修为是剑士境,许牧的玄道修为是引玄境。
大家同样是基础境界,却在攻防之下,胜负已现!
毫无疑问,剑修攻击力超过同境界玄修实在太多!
回转屋内。
默默运功,调运锈剑剑尖上新凝出的一滴能量绿液,缓缓修复伤体。
许牧陷入沉思!
差距太大!
“天罚雷剑”,纵然威力惊人,却只能趁人不注意释放,才能效果最大化!
在对方刻意提防之下,若是再莽撞硬拼,便是自寻死路!
怎么办?!
许牧虽然在地球上过惯了庸庸碌碌的生活,自认脸皮早已不薄。
但是,若借许之朗之手把那老仆除掉,却是他内心所不能接受!
剑修老仆,代表的只是许家主母林氏的意志!
若要打脸,便得由自己痛痛快快地狠打,才算过瘾!
翌日。
临近傍晚之时,许牧外伤尽复!
只不过,略一运转玄气,丹田便隐隐作痛!
内视后发现,丹田内已被老者侵入一缕侠者剑意!
别无他法,只能凭水磨功夫用玄气一点一点磨灭!
用过曦月端来的清粥,许牧百无聊赖,逗弄侍女放松心情。
“叮当快回来了。以后,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曦月俏脸涨红,拍去腰间的魔爪,从许牧腿上挣脱。
“公子,别摸了,你……看会书!你修剑难成,命修之术可别再落下了!”
许牧昂然不服,道:
“谁说本公子修剑难成?!我有一剑,出鞘即无敌,可劈高山,可探深渊!”
笑闹之间,天衍小筑院门外,传来白不易熟悉的声音。
这个西凉司马,虽然官场失意,却在欢场纵横肆意潇洒!
一年来,他与许牧厮混甚熟,经常相约去勾栏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