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身上溢出。
他的剑道修为,神秘异常,让人捉摸不透!
……
许牧拿了银票,从家中出来,找上白不易一起去勾栏听曲!
“白兄,你是如何做到白嫖而面不改色的?”
白不易义正辞严,呵斥道:
“什么白嫖?那都是些聊得来的小姐姐!我出点酒钱,请她们在勾栏吃点工作餐,总不为过吧?”
许牧踏上二楼台阶,望着身穿白纱沟壑分明的阮飞鸿,笑眯眯道:
“工作餐……白兄,你还真够无耻!”
琴音叮咚,动人心弦。
二楼打茶围的地方,闹中取静。
与楼下的春意笑闹情景相比,完全是两方世界!
闲坐笑谈的人们,看到许牧和白不易到来,不大情愿地让出两个座位。
阮飞鸿向许牧粲然一笑,顾盼神飞,隔空点头示意。
白不易情知佳人已芳心有主,索性大大咧咧坐下,安静听曲。
“李博士,你别叨叨了,你那些酸诗,还能比得过许牧?我听着牙都要倒了!”
年轻文士潇洒地甩了一下头,举杯不以为意,出言反讽。
“白司马,你官场失意,即便有劲没处使,也别太累着怡红楼的小娘子。去帮我办州学吧!”
许牧端起酒杯,走到年轻文士跟前。
“李博士,你想回家温书了!”
年轻文士晃动着站起身体,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我不想。”
许牧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你想!”
朝廷任命谁来西凉教州学,他许家管不到。
但是,若想不让谁教,还是有办法的!
几息之后。
这个新任不久的经学博士,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许牧,暗骂声“粗鄙”,泱泱而去!
他以为许牧会爱惜羽毛,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损招,用前途相威胁!
阮飞鸿扑哧一笑,顾盼生辉,更如人间尤物,撩人心弦!
趁抚琴的空档,扬起纤纤素手,招呼许牧坐到身边。
“你是堂堂州牧之子,西凉人见人畏的小天师,吓他做什么?”
许牧注视着阮飞鸿的如水清眸,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女子的下巴。
“好好的博士不做,学人来勾栏听什么曲?他明天还要教书呐!”
阮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