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县衙外就有嘈杂声音不绝于耳。
“我倒要看看,谁敢告少爷我!”
“本少爷乃杨柳县县太爷之子,抢个女人又如何?”
“那泥腿子宋老汉简直是不知好歹,待本少爷回去,非得打断他的腿!”
师爷一路跟随,嘴皮都要磨破了,愣是没劝住张辉远。
身着奇装异服,手里摇着折扇的张辉远,大大咧咧走进大堂。
甚至,待看到自己父亲后,笑容更为灿烂,“爹,儿子来啦!”
边走,张辉远边说道:“爹,今日之事用不着您操心,儿子自己处置便好,左右也不过是几两银子罢了!”
魏远没有说话。
一副耐人寻味的笑容挂在嘴边。
儿子,继续说。
你说的越过分,老子待会越有理弄你!
可魏远沉默以对的方式,却让其余人会错了意。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状师方唐镜嗤之以鼻,宋老汉则是一副我命休矣的状态。
他们之所想,无非是认为,魏远这个县太爷不过是装模做样。
实际上,跟他儿子皆是一丘之貉。
张辉远当然也是这个想法,他径直走到魏远身侧,便准备拿起惊堂木,行僭越之举。
“滚下去!”
岂料。
魏远当即怒喝一声。
啪!
惊堂木猛的拍在桌上,“放肆,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
“来人,将此人犯押至堂下。”
众衙役面面相窥,包括师爷也是骇然失色。
谁也不敢动。
这不是衙役、师爷要公然违背魏远命令。
而是张辉远平日仗着县令之子的身份,早就将他们制的服服帖帖。
况且,此前的县太爷别说是打儿子,就连骂一句的场面都很难见到。
事出突然。
已经不是懵逼,反而可以说是左右为难。
发出命令的瞬息间,魏远洞察到了周遭所有人的神色变化。
他能理解这种巨大反转所造成的颠覆性。
波澜不惊中,魏远于意识内,将【巧言令色(+)】提升了一级。
【巧言令色】:你所说的话,可使听者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言听计从。
下一阶段,提高至百分之三十(只限俗世)。
但见,这个自有技能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