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说!”
“咱们跟那边联系的衙役来报,钦差大臣要在草头河改道,沿着杏花村,直接去往康安府。”
这么说,魏远就懂了。
也是,最近康安府极其不稳定,想来钦差也没心思多做停留。
好在原身提前打点好,跟钦差有所联络。
这才有了对方派人联系自己。
魏远其实也没心思跟对方假意家长里短,他本意就是买官,然后完成任务。
好不容易积攒点银子,这万一对方赖着不走,住上十天半月的,开销指不定多少。
现在好了,直截了当,给钱就完事。
“等我片刻。”
说着,魏远单独去往藏着银票的宝库。
不一会儿的功夫,携带着十五万两银票归来。
按理说,十万两基本就够了。
为防止对方在这个关头刁难,所以多准备了五万两。
轿子就在府外侯着。
上了轿,由王都头引路,直奔杏花村。
……
距离杨柳县不远的林间。
三十名身着黑红相间劲装的男人,正拥簇着一位银白亮甲,挂猩红披风的中年男子。
“他离开了多久?”
下方一人出列,单膝跪地,恭敬的回答道:“该有一炷香!”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声,眺望县城方向,“受了那晋国老阉狗一式离魂掌,又中本座三十六刀,居然还能逃的如此之快,不愧是南狂吴顾忌!”
说着,那人将手持的漆黑如墨,以青蓝色菱形宝珠点缀的刀,收回刀鞘当中。
“大人,那沈胤……”
男子挥挥手,“虽不知姓沈的阉狗,是如何苟延残喘这么些年,更是突破到了第四境,但眼下首要目的还是抓捕吴顾忌。”
“只是让那老东西又多了五十年寿命,往后交涉起来,不能如以往般顺利罢了。”
“还有哪些人到了?”
单膝跪地的那人低着头,连忙回答,“晋国怀远侯的人,也曾出现在杨柳县。”
“怀远侯……”
男子细锁眉头,眺望前方,“来的是十三太保中的哪一个?”
“都不是,仅由一名初入第一境的男人,带着两个普通人。”
“虽无境界,但不见得是寻常身份之人。”男子顿了顿,接着道:“将沈阉狗的行踪告诉他们,怀远侯听说素来与其不对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