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的五一节来了,我也是准备好了五月六号来昆山打工,暂时投靠一下二舅妈的外甥殷宇平总经理。
临行前那走前的那天晚上,2000年5月5日晚上,爸爸主动拿了二个酒杯开了一瓶好酒对我说,
“明天你要去昆山了,爸爸只想跟你说二点,也算是我的要求:昆山是个花花世界,不能也不要在女人的问题上犯错误;另外,不能在钱的问题上犯错误,不是自己的钱坚决不能要!”我知道爸爸是想冰释前嫌,化除父子之间的尴尬和未来沟通的障碍,从小到大我总是觉得他能够找到解决问题钥匙和方法,这一点我深信不疑,只是在对待未来的判断和我个人发展的问题上面,我始终还是坚持坚信走自己的路没有错!
“要不,明天我送你去昆山吧,我曾经去太仓的时候,路过昆山的。”
“不用,爸爸,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找到昆山的,放心吧,到了会给你们报平安的”。
就这样,5月6号一大早我背着一包的换洗衣服和一副斗志昂扬的尊容离家打工了,来到了常州火车站售票窗口,当然这之前我先弯道去了一下常州奔牛镇中心小学给曾经柏拉图初恋送一下迟到的礼物和整理好的那遍只属于我和她的散文
“秋雨”,清空了我的心情。
“请给我一张去苏州的火车票”,其实除了学校组织来过苏州和杭州西湖游玩过以外,我压根都没有出过常州城的大门,从小在父母的羽翼呵护下长大,蒙头读书闭门造车,加上读书时地理知识也没学好,我压根就不知道常州可以有直达昆山的火车,背着不轻的行李还擒着二个重重的哑铃又傻乎乎的从苏州火车站转大巴车到了昆山,终于来到了这个充满神奇的城市。
那一年正好是千禧龙年,正好是我的本命年,还真的是蛮
“走运”的,走在昆山的街头,就被盖了个章:天下掉下一坨鸟屎正好砸在我的头上,这是给我盖章是昆山人的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