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我,直奔厨房去料理午饭去了。“是啊,人家把女儿当朵花一样的冬天怕冻着,下雨怕淋着,好不容易开花了,你个瘪犊子却要连花盆都要端走了,能不着急上火么?!”,就这样我象阿Q一样的在心里面替我自己安慰他了。
倒是阿姨非常好非常亲切,把我和玉妹拉到隔壁的会客室里面聊这聊那的,非常轻松,我那象牛皮筋一样崩紧的神经一下舒缓了很多,阿姨担心的则是我二个哑巴姐姐是不是先天性的,会不会遗传这样的事情,我则如实坦诚相见,如实告之,这其实也是爸爸心头的痛和愧疚。
转眼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爸爸坐在我的对面,我抬头一督的瞬间他那双牛眼正好也在瞪着我、打量着我,瞬间我那刚舒缓的“牛皮筋”又立即紧张到了极致,我就象那周星驰电影“九品芝麻官”里面那个说谎做伪证的家佣“来福”在享用“最后一顿晚餐”一样瑟瑟发抖,双手发抖着捧着满满一碗饭不敢吃了,我从他那“豹子头”捕头那般“瞪谁谁怀孕”还杀气腾腾的瞬间眼神对视里看到了五个字:吃完马上滚!她坐在我和她爸爸之间八仙桌的另一个侧面,象“九品芝麻官”电影中那“莫再蒋”一样不停的往我碗里面夹菜,“吃菜,吃啊,不要客气嘛!”,不一会儿,那米饭装的并不多的大碗里已经堆满了菜,连扒一粒米饭都得要象挖黄鳝洞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掏啊。
这一顿饭即刻让我尝到这电影里面的好几个角色了啊,简直是冰火二重天的滋味啊!这位象“豹子头”捕头一样的叔叔全程除了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以外,则再也没有任何一句言语的交流和沟通,怪不得她一直说那是个从不沟通的爸爸。除了她和我勉强的为了化解我的尴尬简单而又轻声交流二句以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我仿佛能够感觉到现场的另一种静寂,你完全能够听到那墙上电子钟表的滴答声。她家里面吃饭都是各吃各的,从不说话或是商量个什么事情再或是谈笑风生,这与我们家里面则是完全截然相反,完全是冰火二重天。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把那碗饭吃下去的,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才吃下去这“最后一顿餐”的,吃完饭以后,她似乎看出来我的尴尬,“爸妈,我们俩出去逛一会儿噢,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就这样我那无力的双腿被她拖曳着走出了家门,去大街上逛去了;后来走到街上以后她才告诉我:“她爸爸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是她坚持要跟她爸爸唱反调对着干,坚持要嫁给我,于是她妈妈说先上门来看看再说吧!”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想见我啊,自然而然不会有好脸色看也是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