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玉楼终于吭声了:“我的伤不碍事,但,却拖累了那么多兄弟。”
“总把头,你已经尽力了。”
拐子本是好意劝上一句,结果,却让陈玉楼心头更恸:“拐子,你说的没错。
一直以来,我爹说我不长进、不争气。
现在我终于明白,他老人家看人很准,我的确不配做卸岭魁首……”
经过连番的打击,陈玉楼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确过于自负,争强好胜,死要面子。
他痛心、自责、甚至是心灰意冷,想要就此放弃。
“总把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拐子急急解释。
红姑也劝道:“老大,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咱们这次去寨子……”
没等她说完,陈玉楼无力地摆了摆手:“你不用劝了,我不能再让兄弟们去送死,也没脸再统领卸岭的一众兄弟。”
“怎么?堂堂卸岭魁首,一点打击都承受不起?”
随着一道话音,许长安从门口走了进来。胡八一、鹧鸪哨紧随其后。
“喂,你谁啊,怎么……”
拐子沉着脸,正待上前呵斥几句,红姑赶紧上前道:“拐子,你别说话。”
随之,又转向陈玉楼介绍:“老大,之前忘了给你讲,这二位乃是摸金校尉……”
“嗯?”
一听摸金校尉这个字眼,陈玉楼不由脸色一动,挣扎着坐起身来。
“总把头,小心伤口……”
拐子很忠心,赶紧跑过去扶着。
许长安笑了笑:“红姑娘误会了,老胡是摸金校尉,在下只是一介散人。”
“你们……”
陈玉楼下意识瞟向红姑,又瞟向鹧鸪哨,言下之意,你们怎么又认识了一个摸金校尉?
“是这样的老大,我和鹧鸪哨不是去寨子里找克制蜈蚣的法子么?正好,就遇上了他们……”
红姑简略讲了一下情况。
听完后,陈玉楼当即抱拳:“在下陈玉楼,未请教二位高姓大名?”
“总把头客气,在下胡八一!”
“在下许长安!”
“久仰久仰,三位请坐。拐子,扶我起来,红姑,你去沏壶茶来。”
“是!”
红姑应声而去。
拐子却一脸为难:“总把头,你这伤还没好……”
“废什么话?赶紧的。”
拐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