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芙娘这么一说,许长安倒也能够理解。
特别是像小侯爷这种生在王侯家的公子哥儿,自小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成了一种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个性。
得不到,偏要想得到。
“好吧,这些豪门恩怨在下懒的关心,说重点,夫人为何如此关心小侯爷自杀一事?
说句不好听话,他这种人死了,夫人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芙娘叹了一声:“你不明白……有些事妾身不能确定,有些话妾身也无法道出口。
不过,妾身可以告诉许大人三件事。
第一件,以妾身对小侯爷的了解,他惜命如金,绝对不可能自尽。
第二件,小侯爷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第三件,妾身虽为侯爷夫人,也只是表面风光,处境是什么样只有妾身心里最清楚。
妾身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
说到这里,芙娘顿了片刻,轻轻吐了一口气。
随之又道:“妾身希望,有那么一天妾身走投无路时,许大人能够念在相识一场的情份上,拉妾身一把。”
听到这番话,许长安不由皱了皱眉:“夫人的意思……你的处境很危险?”
“能说的妾身都说了,许大人,妾身该离开了,以免被下人发现。”
说完,转身匆匆而去。
看着那曼妙的背影,许长安不由感慨了一声。
可惜了。
次日上午。
金玉楼一间屋子内,许长安将昨晚与芙娘的对话详细讲解了一番。
当然,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就自动忽略了。
听完之后,花满楼不由道:“看来,她一定知道一些隐情,或许又没那么确定。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她为何要对许兄说侯爷父子二人的关系没那么好?
按理说,这是家事,她没有必要郑重其事提醒。
难道她在提醒什么?暗示什么?”
上官海棠灵光一闪,忍不住道:“该不会,她认为小侯爷是侯爷派人杀的吧?”
“有道理!”陆小凤接口道:“自古以来,豪门之间为了争夺女人而导致的父子相残、手足相残的事例多了去。”
阿飞有些疑惑地问:“如果是侯爷是元凶,官府已经有了定论,他为何还要要求官府查桉?”
许长安笑着回道:“这个很好理解,无非就是做个姿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