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恶人,一定会有恶报!”
当夜。
谭府后院。
“&¥#@*&¥#@……”
钱开身着道袍,手执桃木剑,围着法坛一边转一边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谭贵忍不住瞟向柳师爷,小声问:“到底靠谱不?”
柳师爷赔着笑道:“老爷放心,钱真人可不是那些江湖神棍,他是有真本事的。”
谭贵点了点头:“嗯,如果事情顺利,老爷重重有赏。”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柳师爷乐开了花,连声道谢。
“嗯,谭老爷,人家也要赏……”
坐在谭贵身侧的马氏一听有赏,当即拉着谭贵的衣袖开始撒娇。
这婆娘的确有够恶毒,明知今晚作法是要害她男人,居然还兴高彩烈到现场观摩。
在她想来,只要男人一死,她便可以名正言顺搬进谭府。
哪怕做个侧室,也能穿金戴银,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嘿嘿,赏自然是要赏,老爷今晚赏你……”
说到这里,谭贵凑到马氏耳边低语了一句。
“嗯,老爷你真坏……”马氏夹紧,故作娇羞状。
而这时候,柳师爷的心里却泛起了一股子酸水。
跳了一会,钱开终于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桃木剑,拿起桉桌上的一个小布偶。
这个布偶乃是用张大胆的贴身衣服所缝,里面还有他的生辰八字。
其实在民间,也有类似的手法,叫做扎小人。
只不过,民间流传的那种手法劣拙,大多属于一种心理作用,正如背地里恶毒地咒人一般。
而钱开施展的,却是一种源自于古老巫族的咒术,比传说中的降头术还要邪。
施了法之后,他拿针扎向布偶的哪个部位,对方的对应部位便会疼痛难忍,直到活活痛死。
如此一来,便能瞒天过海,让人以为是病痛而死。
况且,就算有人猜疑又怎么样?
他又不在现场,完全可以一口否认。
“&¥#@*&¥#@……”
钱开一边念咒,右手拿起一根针恶狠狠扎向布偶的肚脐。
“啊……”
另一边,张大胆捂着肚脐痛叫了一声。
徐林一脸阴沉道:“终于开始了,忍着一点!”
张大胆苦着脸应了一声:“是,师父!”